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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聪明。”
程遇风的声音更低了,像和她耳语似的,陈年忍不住摸了摸耳朵,心神乱飘,不知怎么飘到了昨晚坐他车里时,那忽然凑近的清冽男性气息
接下来那边又说了什么,她只来得及捕捉到几个字眼,迟钝地“嗯啊”
一声,“没关系的,不麻烦。”
反正她也对攻克难度很大的题目有着极大的兴趣。
“陈年,”
程遇风站在落地窗边,抬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衣领往两边一拨,清晰分明的锁骨若隐若现,做完这些,他也把后面的话组织好了,“如果你以后遇到了自己不能解决的问题,可以来找我。”
他又看了看不远处一直关注这边的爷爷,尽量把语调放平稳,“以后可能还会有题目要麻烦你,所以,你也不要怕麻烦我。”
程遇风在工作上向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虽然私底下偶尔也会开无伤大雅的玩笑,但他从来没有用这样柔和的语气和人说过话,尤其对方还是个只有18岁的小姑娘。
或许他也知道,陈年并不希望自己给别人添麻烦,所以尽可能地先卸下她的心理负担。
陈年好几秒都没有说话,呼吸不自觉变缓了,从小妈妈就教她,如果事情是自己能解决的,那么就不要去麻烦别人。
就像她第一次给外婆熬药,因为没掌握住要领,不仅打翻药炉,还烫得手指起了好几个水泡,当时疼得两眼泛泪,愣是一滴都没让它掉下来,又重新生火熬了一副药。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说,可以来麻烦我。
而且他的语气让她觉得,没关系,他是可以麻烦的。
陈年心里扑通乱跳着,抬头看向远处,树荫以外的地方铺满了阳光,亮得晃眼,她稍微用了力握住手机,“好啊。”
裹着正午热气的风吹得她浑身热,可她好像不受控制般,还是飘飘然地跳了几下,跳进了阳光里,跳得满头大汗,跳得心花怒放。
直到通话结束,陈年也没想通,自己是怎么把“好啊”
两个字那么自然就说出口了?
她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回宿舍午休。
下午两点半,陈年准时出现在3o3教室,她刚坐下没多久,其他三人也陆续到了,欧阳像在水里泡过一样,脸上聚着两团红,双唇却无一丝血色,他站在空调前吹冷气,还不停地撩起校服透气,嘴里直呼过瘾过瘾。
“你们知道吗?”
他得意地回头,“中午我和几个体育生打了一场球赛,战况那叫一个激烈,本来比分都战平了,说时迟那时快,在最后关头,我一蹦三尺高,跳起来就是一个扣篮,完美绝杀!”
“怎么,”
秋杭杭奇怪道,“这次许远航那个大魔头居然没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他又哈哈大笑,手舞足蹈地唱起来:“摩擦摩擦”
欧阳翻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哪能啊,他这次可是我队友,不过他真的级厉害,光是三分球就进了5个!”
“欧阳,你该不会整场比赛就只是最后扣了个篮吧?”
张玉衡猜测得有理有据,毕竟有许远航在的场子,其他人向来都是陪衬。
“要不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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