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旁边吼了一句“叫救护车”
,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下了台阶。
“阿姨,您怎么样?”
我不知道她伤到了哪里,不敢随便动她,只能蹲在一旁干着急。
赵梅紧闭着眼,一脸痛苦的表情。
“疼!
胳膊疼,腿疼,脑袋疼,浑身都疼!”
她不住地叫唤。
“您稍微忍一下,救护车马上就来。”
我握住她的手安慰她。
过了晚上下班的高峰期,救护车来得还算快。
而在等待的十几分钟里,赵梅的呻吟声一刻都没有停过。
我不由有些紧张,生怕她摔出了什么大问题。
几个医护人员从救护车上下来,问明了情况以后又问赵梅:“阿姨,能站起来不?”
赵梅哼哼唧唧地说:“不能。”
他们只好又去车里取了担架把她抬上去。
作为这里唯一和赵梅有关系的人,我被要求一起上了车。
去医院的路上,随车医生一直在询问赵梅的情况,赵梅的答复也和刚才一样:“浑身疼,动一下就疼!”
她说得这么严重,医生也不敢懈怠,一到医院就给她安排了ct和核磁共振。
赵梅进去做检查的时候,我才逮着空档给林睿城打电话——因为我把林宇城拉黑了,只能通过这种迂回的方式联系上他。
我刚把手机解锁,就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十几通未接来电,全都来自于姜越。
因我工作期间手机会设置静音,所以他打的这些电话我通通都没有听到。
我正想着找完林睿城后再给他回电话,手机忽然剧烈地震动起来——又是姜越。
我按下“接听”
,姜越不悦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你在哪里?”
“电视台附近的三医院。
今天的约会取消吧,害你等了这么久很抱歉,我现在还有事,不能跟你多说了,再见。”
这边情况比较紧急,我没心思和他多说。
在挂断电话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他说了一个“你”
,后面的话则硬生生被掐掉了。
我翻出林睿城的电话打了过去,他对于我主动找他这件事很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