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准备渡河!”
江洛浔站起身下了命令。
常五叔带着早就找好的会木匠活的士兵对整座浮桥进行加固,这么多的人马通过不加固浮桥塌掉是迟早的事。
人多力量大,不过半日的功夫,常五带着人过来回话:“王爷,浮桥已经加固好了。”
“王爷,我刚刚带人过去查探了一番,对岸没有任何异动。”
林大贵也一脸汗水地赶了过来,把他刚才所探查到的说给众人听。
拒马河对岸十里左右就是一个不算小的镇子,原本还算繁华,但是因为最近北地战事吃紧,镇子上的百姓都有些人心惶惶,有在外地有亲戚的,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投亲靠友去了。
对岸下了浮桥是一片开阔地,最高的草也就刚到膝盖处,几乎不可能藏匿敌人,所以此时渡河没有问题。
江洛浔想了想骑上大黑与常五叔带上三黑上了浮桥,直奔对岸而去。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就在大家都有些担心的时候,江洛浔从对岸回来了,却没有看见常五叔和三黑。
“王爷,你可回来了!
常老五呢?”
大胡子提着的心落回一半,可是不见了老友还是担心的。
“胡子叔叔,五叔留在对岸了,三黑则在天上巡视,要是有危险会发出警告的。”
这三万多骑兵一起作战威力惊人,可是如此差分开实在是不让人放心,无论怎么样小心江洛浔都不觉为过。
“将士们,开始渡河!”
江洛浔骑在马背上高声喊道。
然后手臂一挥第一个下马牵着大黑再次上了浮桥。
后面依序跟着十名士兵,手里牵着自己的战马,跟在江洛浔的身后向对岸走去。
脚下是滚滚向前的河水、耳边是呼呼作响的风声,每一个士兵都紧紧地牵着有些躁动的马匹,小心翼翼、全神贯注地跟着江洛浔的脚步往对岸走去。
“别看脚下,看着前方就不那么害怕了!”
江洛浔不用回头都知道肯定会有人恐高、肯定会有人晕水,因此在前面高声提醒着。
将近一刻钟的时间才他们到了河对岸。
踩在土地上,一个恐高的士兵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好啊!
常五叔骑着马站在桥头紧张地看着他们,见他们安然无恙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