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跃所谓的「实力」,当然不是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男性魅力、气质才华、甚至花言巧语、泡妞手段之类无聊的东西。
川跃从小就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并且从小就一直享受着这种真正的实力能带来的填补空虚的无上快感。
权力和金钱。
这才是实力。
更多的权力,更多的金钱。
这才是真正的实力。
而石川跃,是一个曾经真正拥有这些东西的世家子弟。
这和那些什么县委书记的儿子,地产商的女儿,甚至只是一对省吃俭用的中产阶级家庭供养来这里的读书的所谓高材生不同,川跃,是一个真正的世家子。
自小,就生活在这些人无法企及的上层社会世界里。
夜色笼罩下,因为接了一个越洋电话之后,川跃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这里,彷佛思绪忽断忽续。
爷爷、叔叔这些象征着权力的身影,却渐次模煳起来。
翻江倒海的思绪过后,他的脑海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全都是女人的身影,有着临时女友尤悠的身影,也有着婶娘和堂妹琼琼的身影,还有一个他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小女孩的身影。
是的,那个小女孩,那个那时可能只有十五六岁的,尚未成年的小女孩。
在都市体操队二队?还是一队?记不得了。
但是那惶恐的颤抖,那嘶哑的哭泣,那卑微的哀求,那痛苦的惨叫……那俏皮的马尾辫,那雪白的肌肤,那羸弱的身形,那因为体操练习而特别柔软的腰肢,还有那两座象征着女性最圆美曲线的乳房。
体操运动员一般很小年纪就穿体操服练形体,很少有她那么圆润罩杯的乳房。
这似乎也是川跃当初没有控制住自己欲望,在那间包房里,撕裂了那女孩子的罩衫和文胸,将她那如同羊脂一般的乳球死命的捏弄的诱惑原因。
七年前,川跃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就有叔叔的下属,投其所好,带了一群早记不清谁是谁的少男少女来给他「开生日派对」「去酒吧娱乐」.那些攀龙附凤的少年,就如同今天在普林斯顿的学生联谊会一样,或者只是需要钱,或者只是却不过某些情面,甚至或者只是个普通学生,有着好奇要借机来这种场所见识见识,还有一些愚蠢的小孩子,认为这就算是社交的一种,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场合,结交上川跃这样的人。
他在一群男男女女中看中了她,被她那体操运动员柔软的身体和那胸前的精美弧度所吸引,在包房里,他借着酒兴,撕开了她的衣服,绑住她的两只手臂,褪去了她的遮掩,被反抗时打了她耳光,用脚踢了她的肚子,用手撕扯她的头……强暴了她。
虽然在看到她下体的落红时,川跃也稍稍出了一些酒醒的冷汗,哦,这是一个处女,她年纪还小,她还没有尝试过男人的滋味。
不过她不再是处女了,自己成为了那个征服她身体的男人,她露出了那种弱者的表情。
那时候,川跃也有一些害怕,但是他安慰自己说:这不是强奸。
这只是……只是某种性游戏。
参加这样的活动,穿的那么漂亮,来见自己这样的高官子弟,这女孩自己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权力……自己有这种权力。
可以在自己看中的女孩子身上驰骋,蹂躏她们,奸污她们,伤害她们。
听她们哭泣,看她们那种表情。
在她们身上获得性快感,以及获得越性快感的摧残的快感。
权力,这就是权力。
他可以给她们钱,给她们买东西,为她们解决问题。
如果她需要,他打个招呼,她就可以进一队;甚至如果她们需要一些心理安慰,可以自己骗自己说是一次一夜情甚至是谈恋爱,以此来掩盖一些羞耻。
而她们的代价,就是用她们的肉体和灵魂,来供他摧残和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