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扑克牌在琴娘肉乎乎的小手上翻转,再看看她胸前肥颤颤的奶子,心说这大咂儿定是千锤百炼之下被揉出来的。
一想到这对肥硕的宝贝曾哺育过赵焕章,许加刚的内心便无比期待,火一样燃烧起来:早早晚晚的我也要像玩怡的那样把你睡了,我的要肏遍你全身,把你肏死……虽心里游离不定,虽啥实质性东西都没看见,但却在品尝过沉怡的身体后,食髓知味,尝到了三四十岁女人的甜头,可谓是记忆犹新,且并不妨碍其内心对马秀琴去做那性幻想,其时其地连抓牌的手都禁不住哆嗦起来:今晚上我必须的跟大姐再搞一次,不然的我的鸡巴都要胀死了。
许加刚胯下的鸡巴确实硬邦邦的快胀死了,要不是侧着身体,丑态当场就得暴露出来。
而在这心神不宁之下,非但没有收敛性情,其心里仍旧波澜起伏,反倒是不知对马秀琴说了多少遍:琴娘,我想和你睡觉,我要抱着你肏你的肉。
浑然不觉中,马秀琴哪知道自己成了猎物,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自己丰腴的身体给一个十五岁男孩带来的杀伤力,更不会想到转天之后在沉怡和许小莺的邀请下,搭伴去梦庄洗澡烫,在单间的浴缸里假寐时会被许加刚从顶子上探出脑袋把自己的身体看遍了。
年后,搬进了柴灵秀的家里,因丈夫赵伯起和贾景林的原因又弄得马秀琴焦头烂额,脸都臊没了。
相较于从前,其时回陆家营的机会就多了起来,是好是坏当时的她也没有过多思考过,不过又因为沉怡的关系,她和许小莺走得近了,隔三差五弄不弄就赶个集,偶尔在集市上还会撞上许加刚。
沉怡也是无意中听到马秀琴和许加刚在碰面时说过了一些话。
“姑奶这要买啥?你跟我怡和我姐她们的一起。”
许加刚率先打起了招呼,在其说话时,嘴角扬了起来。
“你没上课?”
马秀琴的脸上明显带有一丝疑惑,好在彼此接触时间长了,也没遮掩:“看看有没有展销会下乡,就手买两双袜子。”
接着,许加刚解释道:“一上午的第三节的都是体育课,平时的都训练。”
又对马秀琴开起了玩笑:“天儿的快热了,姑奶的可该买薄袜子的穿了。”
这一逗笑,沉怡刚把身子转过去——看向一旁的卡,回转着身子就接过一句:“你姑奶正想买两条丝袜穿呢。”
后面再说些什么沉怡没听见,但她能做的就是要让彼此消除芥蒂,因此她就不遗余力拉拢双方搞好关系。
目前来看一切都好,包括许加刚和赵焕章的关系,包括两家人之间的关系。
又回过头朝后面唤道:“秀琴大姑,你来看看这卡………”
“我来时的时候,南边的那边正哄抢呢,我姐就在那,姑奶你还不去买?”
“要是没有就下个集再说。”
“你的穿短的还是长的?”
“……”
“黑色的我看不适合你,肉色的你配上裙子穿,绝对的没问题的。”
确实如许加刚所说,马秀琴也觉得自己穿肉色丝袜更适合一些,也如他所料,走到集市西山中段时,肉色丝袜确实被哄抢一空了。
没办法,只能赶机会过来再买,反正书勤大婚时有那条新买的健美裤备着,大不了五一过后去县城转转,真格的还买不到一条吗!
很多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拖后的那段日子马秀琴忙忙乎乎又都把精力回归到盖房子上,而再跑过来时已经是立夏时分了,天真的变暖。
……远来是客,岂能一个人吃独食儿?杨书香把这话说出来时,卜卜愣愣地正坐在饭桌前。
柴万雷朝着老伴儿和四闺女伸手一指,胡撸起他的脑袋:“瞅瞅,我这外孙是个大小伙子了。”
一边笑,一边把海螃蟹递过去,送到杨书香的面前。
“您可别尽顾着看我吃。”
杨书香呲呲一笑,上来先把蟹的俩大钳拧了下来,也不用一旁摆着的偏口钳和剪子,指甲盖一尅、牙一咬,三两下就把蟹钳的肉剥了出来:“姥爷,我这吃相可不讲究。”
蘸过作料送进了嘴里。
看着父母一脸祥慈,笑呵呵的样子。
柴灵秀打趣着儿子,把他小时候赶集回来拎着点心匣子要跑回家的往事提说出来,并奶声奶气地学:“嗯,我姥姥姥爷那么多外孙,不疼我!”
招得柴万雷老两口这笑。
杨书香则直翻白眼:“妈,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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