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性质也不算严重,何需与她遮遮掩掩。
菘蓝将头垂得更低,露出两枚嫣红的耳珠“奴、奴婢之前也没想到,会这样快发生意外事件,原还想用这信号弹的事,与外院的周航再走动几次,将事情的流程敲定以后,再与小姐说。”
“周航”
这个人,沈精羽哪怕才回京城没多久,却也记得。
这位是他父亲手下一位老亲兵的孙子,年轻有为,领的是府中侍卫小队长的职。
虽不是高阶的统领和副统领,但以他的年龄,能在沈府这个人才济济的地方混上一个小队长,也拥有了很高的能力。
她低头又了眼跪在地上的菘蓝。
此时的她已经不仅是耳垂红了,就连脸与脖子也彻底红了个彻底。
“那今晚周航来了没”
菘蓝点头“他们是从府上直接赶过去的,所以过去得比较晚。”
沈精羽想到最后他们要离开时,过来的一小队侍卫,那群人帮着京兆府的侍卫一起,用板车将小院中所有昏迷、或者半昏迷的孩童、姑娘一起运送至京兆府。
想来那位周航便是其中之一。
沈精羽低头,着菘蓝道“这种情况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菘蓝松出一口气,知道自家小姐说出这种话,便应是通过了。
她连忙感激叩首“多谢小姐,奴婢以后再也不敢耍这些小心思了。”
沈精羽随意地嗯了一声,之后便将人打发出去。
等她被伺候着坐在浴桶中沐浴时,想着方才菘蓝所说的前后话语,不由叹出一口气。
小姑娘丫丫的,这还比她小上一岁呢,这么快就定下了心慕之人,这等她以后成亲时,她是带她还是不带。
总体来说,今晚的乞巧节虽说过程发生了一些意外,过程还是顺利的。
尤其是最后,她还抚摸到了小未婚夫的腰间以及腰间以下的触感,这让她一晚上都心情飞扬。
待头发被晾得七分干,沈精羽便也没有多什么话本,直接身子一滚,进入罗账,迅速进入梦乡。
而与她相反,闻胤瑾回到郡王府后,却将头仰了挺长时间,才逐渐止住那涓涓不息的鼻血。
真的不怪他想多。
而是,黛娇的腰肢太细,他的手掌又太大。
明明已经刻意抑制过自己心底的欲望,尽量做到动作守礼,但手下的触感却仿佛有些强烈的存在感,哪怕他尽量转移注意力,最后却仍旧忍不住被手下的触感吸引。
他觉得自己的思想亵渎了黛娇,却又控制不住它。
只能一边盯着面前笑靥如花与他说笑的小未婚妻,一边感受着手下腰肢的纤细,直至黛娇手指不小心的向下触碰
他也不想,只是思维它就仿佛是脱缰的野马,一愣神间,便似拉开了闸,有些管束不住。
这才在最后沈精羽问他问题时,控制不住地喷出两管鼻血。
闻胤瑾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今晚这一刻这样丢人。
等到鼻血止住后,闻胤瑾拉下罗账,躺在床榻间再次止不住地回想。
本就是浑身燥热,现在配合着脑海中的画面,他最后是越发睡不着了。
昏暗的床帐中,他静静地着自己轮廓朦胧的手指,一时心跳如鼓擂,思绪如藤蔓,密密麻麻向四周肆意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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