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瞥见刘婆子醒了过来,他弯身拖拉着刘菜花推到她的脚边,刘菜花几乎是受着他那个力度,从地上滚到她妈跟前的。
“死婆子,你听清楚了,是你家闺女被别的男人搞了。
一个男人另一个男人对着她解裤子,你听清楚了吗?再特么的骂我,咒我们家小白,今晚老子扒了你们家祖坟。
你这个死婆子,就算是今晚你死了,你闺女死了,入土了。
过不了几天,老子还是会把你们送地底下扒出来晒太阳的。”
刘婆子素来听说过沈濯的狠,可她一直都没有机会领教过,今天被他又打又揍,嘴上还是被带着钉子的木棍敲的,现在疼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他竟然还说自己若是死了,都要被他从坟里刨出来。
她害怕了,她吓的嘴唇不停的颤抖。
最后,缓缓地伸出手,像猴子乞讨食物一般,一个劲儿的冲着沈濯作揖。
然而,沈濯却理也不理。
刘婆子刚刚那样咒骂他,不单单是他,还有柳书殷和小白,他凌冽的眼神扫向了刚刚站起来的刘铁柱,又看向了村长,还有站在院子里的沈世茂。
“男子汉大丈夫,老子恨不得早生几十年,扛着枪去上战场,保家卫国打鬼子。
现在可倒是好,老子还没来得及去报效国家。
回过头来,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护不了,还特么是个男人吗?”
他说着便走到了院子中间,单手指着刘铁柱,“这狗日的,一进门不问青红皂白,把这个破床单,往老子面前一摔,拿着铁锨对着我就打!”
然后,他又指着在地上躺着,刚刚被救醒的刘婆子,“这婆子着实该死,不仅仅咒骂我媳妇儿,还诅咒我的小白。
小白才他么的这么点儿大的孩子,她竟然咒骂我们家孩子是表字……我孩子得罪过她吗?”
柳书殷隔着窗户,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她怀里抱着已经睡着的小白,轻轻的摸着孩子的头,心酸不已。
沈濯说着不禁心酸了起来,他当众抹了一把泪,“我的小白才这么小,这个婆子她……”
以前他从来都不当众落泪,因为他觉得那是弱者的表现。
无论有心酸,他都不会。
但是,后来他经商之后明白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
这句话并不假,只是未到伤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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