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强忍着说:「妳不是才擦好保养液吗?如果做的话不就白擦了?所以还是忍忍吧」。
「哼!
那算了,我也想睡了,起来把浴巾给我吧」
小鱼起身把浴巾卸了下来放在衣杆上,我也起身递浴巾给小鱼,关上灯后两个人就全裸扑上床,盖上凉被沉沉的睡着了。
深夜被突来的尿意给唤醒,迷迷煳煳的全裸走进厕所也没开灯,解放完之后正要洗手,厕所的电灯却亮了起来,一个人闪了进来就直接坐上马桶,祐祐也全裸的进来上厕所,但是她好像都没有现我还在里面。
出女性小号特有的嘘声,这时我已经是完全的清醒,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进退两难,嘘声结束后我还呆站在洗手台前,不由自主的一动也不动看着祐祐,像是在等她自己现我,过了一阵子却还是没有动静,我慢慢的向前才现祐祐是睡着的,看着门是半关着就直接蹑手蹑脚从面前离开。
一进房门才又现我的肉棒又是坚挺的,但是因为疲惫就直接扑上床抱着小鱼,很快的又沉沉入睡。
梦境中一直有很舒爽的感觉,意识尚未清醒的感觉像是正在跟人作爱,我平躺在床上而有人骑乘在我身上自己扭动着腰,但当我看到在我身上的却是祐祐时,我本能似的整个人弹跳起来…天色已经是亮了,坐起来的身子,往自己的肉棒一看,原来是小鱼趁我睡着时用嘴巴帮我套弄着晨勃,我像是做恶梦惊醒气喘吁吁的自言自语:「呼…呼…原来是在作梦啊…」。
小鱼也被我惊醒的样子给吓到了,疑惑的问:「坏轮子你干嘛?一开始看你是很舒服的模样啊,怎么突然就惊醒了?不可能是做恶梦吧…」。
我喘完几口气,平稳的说:「就是因为做恶梦才会惊醒啊,妳干嘛明知道还要问…」。
小鱼一边用手套弄着一边说:「哦?那是做什么样的恶梦啊?可以让你本来一脸舒爽却变成惊醒」
说完又继续含弄着。
「可以不要再讨论这个了吗…」
说完我的手也伸向小鱼的嫩穴抠弄,才没几下就已经是湿透了「嗯?怎么这么快就湿了,小鱼妳这么有感觉喔」?小鱼嘴巴离开肉棒「噗哈…因为人家从昨晚就一直再忍耐了嘛…我好想要…快点直接进来吧…」。
像是要忘到昨晚厕所的事,还有梦境里的事一样,我第一次在小鱼的房间操着她,也操得比过919191.o1bz.往还要勇勐、更加粗暴,然而小鱼的淫叫声却没有理想中那么大声,只有断断续续的娇喘,跟用力过勐时才有的淫叫声。
运动结束之后两人就先去冲了澡,一起穿衣服时随口一问:「妳今天没有什么叫呢,而且还很小声,是因为在家有祐祐在还是…」?小鱼看了我一眼后继续穿衣服「唉唷,不是啦,就是因为你太色了啦,总觉得你以后会偷偷的在祐祐面前欺负我,所以我要开始练习不叫出声了…」。
我们已经穿好衣服走到客厅「妳想太多了啦,才不会再祐祐面前偷偷欺负妳呢」,我看了一下时钟「哇!
已经要十二点了,我要赶快准备坐车回去上班了,不然一定来不及」。
这时祐祐刚好也出了房门,身上倒也已经穿好衣服了呢,三个人便决定一起去车站吃东西等列车,还有半小时车才来,就随便找个站内店吃吧,随着时间慢慢迫近,小鱼脸上开始显露不捨,看在祐祐眼里就说:「欸,轮子,你放假有空就常来吧,我们的假期都很不稳定,我欢迎你来填补小鱼空虚的心灵」。
小鱼听到后喜出望外的「对呀对呀,你可以常常来嘛,反正祐祐都说没关係了,嘻嘻…」。
「哦~好吧,那我有空就来吧,我会先告诉小鱼的,不然像一开始那样多尴尬呀」,说好了之后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我就搭上回台中的列车,等待下一次的放假,再来台北找小鱼还有祐祐。
***********本该结束的分隔线****************几天之后,小鱼带着祐祐到宜兰做两三天的工地进度勘查,第一天结束之后回到饭店准备洗澡,怎么找就是找不到换洗的内裤,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忘记放到行李里面,但是又说不上为什么还是有带内衣…时间晚了加上一整天的疲劳,小鱼只好先去洗澡睡觉,隔天只能硬着头皮没穿内裤的到工地了,有点过短的短裙只要隔着几个阶梯就能看清楚里面,现在却没有内裤的保护,只要一被看到就是直接的看见阴部…直到两个人到了工地,祐祐才坦诚小鱼的内裤是在出前被她给偷偷的抽出来,才会没有带上。
小鱼有些怒的死盯着祐祐,由于今天交给祐祐的工作在另一个地方收集文件资料,就藉机说要先去忙的快逃离小鱼炽热的视线,在工地入口处独留带点不愉悦心情的小鱼呆站着目送祐祐离去。
稍微整理了情绪,小鱼便开始小心翼翼别曝光的走进了工地,找到了工头之后先再次的确认目前该有的进度,之后就随着工头跟上跟下的到处查看目前完成的进度。
到了第二层楼,由于并没有完整的遮蔽,所以只要风一吹来就会造成更强劲的来风,但是小鱼只穿上了短裙里面还是真空的,一有强风颳来就会特别的凉飕飕,让小鱼的行走变的缓慢。
随着时间经过,小鱼对于小心别露出来的事情大意了起来,开始不遮掩的爬高爬低、遇到障碍物的大步跨越,甚至脚痠时随处一坐也没有用手遮挡、双腿也微开着就一屁股坐下,只要前方角度一对就能够清楚的看见小鱼裙内风光,还是少了内裤的阴部…工头正拿着设计图对照着进度,也没有看见小鱼的坐姿,小鱼习惯性的翘起二郎腿,前方就快步走来一位工人,先是看了一眼小鱼又偷瞄了腿部之后,才跟工头讨论了些什么。
再讨论过程中工人还不时的偷看小鱼的腿部,像是在确认着什么一样,有时更紧盯着视线不离开,小鱼现到工人诡异的视线之后,开始觉得是不是被现其实自己里面并没有穿。
小鱼开始故作镇定的确认自己有没有遮掩好,确认好之后还用手放在腿边确保不会被看到些什么,小鱼维持这姿势直到那位工人离开之后,这才站立了起来并跟着工头前往下一个地点。
从这之后那位工人就常常跑来找工头,也不确定是巧合还是刻意的,小鱼甚至现同一个人常常在视线内兜转着,一阵子之后却也就没有再出现了,小鱼这也就认为应该只是巧合也没再多留意了。
到了下午小鱼跟着工头到第三层楼,讨论着接下来的进度该如何进行,两个停在一个没有围墙的边缘,一小块地板还只有支架的区域,在二楼只要抬头就能相通的看见。
小鱼也为了工作进度,只是稍微看了一下二楼,确定没有人在就待在那里继续跟工头讨论,在二楼的工人这时候刚好经过,不经意的抬头一看就看见两人在上面,还惊见到小鱼一览无遗的阴部。
由于还没有足够的围墙,阳光一打下来没有多余的阴影就能够清楚的看见裙内,小鱼只要一走动阴户就随着一开一阖,腿痠时的稍开双腿也能看见微开的小裂缝…而这些都被二楼的工人尽收眼内,甚至还丢下手边工作一直在下面偷看着,这时候一起负责二楼的另一位工人轻拍肩膀问:「嘿!
你在这里干嘛」?偷看中的工人被吓了一跳,看清楚是一同在二楼的同事后指着楼上「呃…你看你看,咱们的监工妹妹下面都没穿,而且在这里可以看的很清楚,所以我刚刚一直在偷看,害我都忘记还有工作了…」。
工人b看向工人a比的方向,就诚如他所说的小鱼裙内景色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工人b出诡异的低吼声还拉一下裤档「吼喔~马的,我已经硬了…」。
工人a看了一眼工人b的裤档「…从早上就一直好像可以看到里面了,我也没想到居然真的都没穿呢…」。
工人b一边看一边拉下裤档拉鍊「干!
我受不了了,我要边看边打手枪,第一次看到就一直觊觎她的美色了,每次来还都给我穿短裙,这谁受得了啊?呼…呼…呼…」,说完工人b就不管工人a怎么看的撸起管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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