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寂朝大车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你当初答应插手的理由,现已不在了,这破庄子的事你还要管?”
贝云瑚远眺笑意淫邪、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龙方家二少爷龙方异,神色十分复杂。
惋惜、哀伤、迷惑不解……七情五味在凡绝俗的小脸上几度变换,始终下不了决心。
少女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低声喃喃道:“这如果是病,是毒,难道不能治么?好好一个人,怎能……怎能变成这副模样?”
“你那个死鬼老公已经死了。”
独孤寂揉搓下巴,口气虽不在乎,却无一丝幸灾乐祸的嘲讽,反倒比平时更温和许多。
“无论它们对他做了什么,他都不是原来那个人了。
过不去的只有你自己,我相信这个新生的龙方二少爷奸淫掳掠、活吃生人的时候,可不会有半分不舒坦。”
“……那庄里其他人怎么办?”
少女脱口道。
手机看片:“这个就是我要同你确认之事了。”
独孤寂耸肩,敛起笑容,正色道:“阴人嘛,逆天违理的脏玩意儿,全杀光就是了。
这一庄子人也要杀?”
贝云瑚秀眉一挑,却是僵尸男子先回神,抢白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独孤寂冷笑:“你们还没现这最棘手的问题么?”
奚无筌万料不到,当年藏形谷炸毁的真相竟是如此,想像是夜,岁无多等面临的绝望情境,心痛如绞。
“我……我不知……我当时在那儿挖了大半个月,什么也没挖到……”
“不怪你,无筌。”
岁无多咧嘴一笑。
“令我重见天日那人,整整挖了三年;而后将余人一一掘出,所费更不止于此,这是天意。
中阴土形成荫尸,少则三年,若教你掘出,以我等所受之伤,终究得死;早一两年挖出,骨肉肌肤尚未复原,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如死了干脆。
如今这样,既能保青春,又不失取乐之便,岂非妙绝?”
“取乐”
二字,令奚无筌胸中一痛,却知此际绝不能动摇,收敛心神,凝眸开声。
“换取的代价,就是令你变成生吃血肉的恶魔吗?”
岁无多哈哈大笑。
“尝不出味道的确是有点头疼,但转化为阴人之后,油盐米菜无益滋养,我们做了许多尝试,现活人血肉最好,适量补充,能延长离土活动的时间,但说到底仍不及中阴土;只是没有食欲干扰,色欲上能得到更大的满足。
初生的阴人尚不能分辨二者之别,否则也不致赔上几名水灵标致的小丫鬟。”
一旁龙方异闻言悚然,总算舍得从贝云瑚曼妙的胴体上收回视线,缩了缩脖颈,满面心虚。
奚无筌喃喃道:“丧心结,丧心结,所丧就是人的心么?”
“这毒咱们全都染上了,尤其是你和我。”
岁无多笑道:“你以为那些被活埋的百姓或村人,何以未转化成阴人?那是因为我们将他们保护得太好,以致他们没能染上丧心结。
“存活下来的师兄弟们,都曾照料过身中‘牵肠丝’之毒的女子,在游无艺推断此毒亦传男子前,谁也没推卸过责任。
你和深雪儿缠绵了忒多时日,总不会以为能侥幸罢?”
一拍怜清浅的扁翘臀尖,雪酥酥的臀股上浮现五指印痕,不知怎的透出一抹淡淡绀青,说不出的淫艳诡异。
怜清浅“呀”
的一声迸出娇吟,幽怨抬眸,眼波里欲念流转,无比勾人,股间咧开一抹晶亮液滑,渗出黏闭娇脂。
奚无筌捏紧拳头,哑声道:“我和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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