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啥?刮目?刮了眼珠子还咋看?”
冯大山故意哄人,说出的话逗得大家伙嘎嘎直乐。
林冬初笑着笑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她的脑子里怎么也笑出了驴叫声了呢?!
林冬初眯了眯眼睛,一下子来了精神,在心里默默说道,“快让我瞧瞧,这是谁呀?真是稀客呢!
你这死鬼,总算舍得回来了?”
“哈哈哈,这又是哪本小说里的台词啊?这句也好笑,哈哈哈,死鬼回来了?哈哈哈,刮眼珠子,真是逗,东北人果然幽默,这一回来就要笑死统了!”
“笑个屁,你还有脸笑?你死哪去了?”
林冬初恨的牙根子痒痒。
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她真想跟这个破系统大吵一架。
一年多了,就把她自己个儿扔到这个破地方。
连个留言都没有,这么大一个小光团说没就没了,连光影都抓不到一点。
咋喊都不回话,咋找都找不到!
咋的?就是要装不存在,让她自己在这陌生的地儿艰难求生是吧?
这么爱在外面浪,有本事就别回来啊!
等她寿终正寝了,死回那空间里,在过去跟它薅头发!
“哎哟,我这不是回去给各个部门递交报告去了吗?
结果正好在生态环境部遇上了给我讲《小世界宏观与微观关系论》的统子哥。
这不就拉拉关系唠两句,方便人家开开后门,把我的报告通过的痛快点,别因为啥字体标点之类的小破问题卡来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