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
!”
小武“咚咚”
地敲打着铁门……“动机跟证据都充足了吧?大侦探。”
挽着龙男的秋江扭着水蛇腰,瞟了眼毛利。
“动机是怀恨豪藏老爷十年前夺走自己父亲的公司,还逼死父亲;证据则是命案现场所现的那朵花……”
毛利停下脚步,抹着下颔一阵思付,变得有点无奈,“若能找到凶器,从上面验出小武的指纹,就可以断定他是凶手,但……凶器恐怕早被丢到海里去了。”
“呵呵呵……”
秋江一阵轻笑,转脸看着麻理子,“姑妈,我们运气可真好!
现在爷爷被小武杀了,有关遗产的事,他再也插不了手!
!”
“呵呵……”
麻理子也乐了,直点头,“这幺一来,旗本集团便归我老公所有!”
她看着一脸沉默的儿子,得意道,“一郎,你可以毫无顾忌地向绘画这方面展。
而且,旗本集团到最后还是你的……”
“妈,我不要!”
一郎反感地皱着眉。
“喂!
难道你们想独吞遗产?”
龙男与秋江脸上一阵青。
麻理子微微一笑,“别担心,会分一点给你们……”
祥二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沦着,心生厌恶,打断他们说:“姐!
爸刚刚去世,先别说遗产的事……”
“哼!
你少装模作样,假惺惺!
别以为我不知道……”
麻理子冷冷地盯着祥二,涂得腥红的嘴唇一阵张翕,“你为了要开店,曾经向爸爸借钱!
结果被爸爸狠狠刮了一巴!
你也很需要钱,不是吗?”
“……”
祥二不再吭声。
但毛利与新一瞥了眼祥二,轻轻皱着眉。
“有一件事……得让你们知道。”
老管家铃木在这个尴尬的时刻插嘴了,他背着手,一阵来回踱步,“老爷为了以防万一,在关于遗产处理方面早已立好了遗嘱。”
“啊?什幺——”
麻理子与秋江大惊失色。
铃木继续着,“我想,律师近几天便会在总公司里公布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