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县长粗重地喘息着,头不停地来回摆动,嗓子里出的凄惨的呻吟让人听了心里麻。
哇地一阵欢呼,那兄弟扔掉刀子,女人的肉屄已经给完整地剜了下来。
有人端来一个白色的瓷盘,胡须汉子从两腿之间把手插进女人身体里面,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瓷盘里面,那块血糊糊的扁桃样骚肉显得有些怪异。
两片原本肥厚的肉唇变的惨白惨白的,早已软塌塌地耷拉下来。
一个茄子状的肉袋十分显眼,那里面鼓鼓囊囊,用手一碰居然又流出了不少浓白的粘液,看来弟兄们这最后一夜还真给她灌了不少。
胡须大汉端着白瓷盘欢天喜地的走了,后面跟着那个白脸汉子和小个子吵着要他们的东西。
我刚要叫下一个,一个满脸痤疮的矮个子挤上来,指着女人大腿中间的大血窟窿下面大声叫道:“屁眼是我的!”
周围哄地笑成一片。
小个子对周围的笑声毫不在意,从地上捡起满是血污的刀子,一手扒住绷的硬邦邦的大腿,一手噗地把刀子攮进了肉里。
屁眼周围的肉明显比较厚实,刀子轻而易举就攮进去半截。
那小子握住刀把猛地一旋,女人嗷地失声惨叫。
大家还没看清楚,那小子已经剜出了圆圆的一砣肉,布满菊花状纹路的屁眼给他完整地旋了下来。
他抓起那块臭肉,带着特意留给他的尺把长的肠子,连嚷带叫地跑了。
血流了一地,女人残缺不全的身体不时抽搐两下,她两眼圆瞪,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呼吸急促,进气长、出气短。
围观的弟兄一下乱成了一团,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拼命地往里挤,好几个人手里举着白纸条高声叫喊着要冲过来。
大家都明白,女县长没有多一会儿活头了,他们都想趁着她还有气把自己付了钱的东西割下来。
我可不想任他们胡来,就算这娘们还有一口气,我也要让她承受最大的痛苦和最深的羞辱。
我赶紧叫旺堆把人稳住,同时指着女县长血糊糊的胸乳高叫:“这是谁的?”
两个汉子同时抢了上来,其中一个精壮的麻脸汉子抢先一步抓到了糊满血污的刀柄。
我拦住另一个弟兄,接过麻脸递给我的纸条验过之后朝他点点头。
麻脸汉子迫不及待地扑到案子上,一把就抓住了一个血里呼啦的奶子。
奶子没了奶头,又糊满了血污,滑溜溜的不好抓,他抓了几次才把那块肥软的肉砣砣抓在手里。
他把软绵绵的奶子掰向一侧,寒光闪闪的刀刃从胸肋和肉团的边缘捅了进去。
女县长四肢猛地一抽,啊……啊……地嚎了起来,这回她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麻脸汉子好像受到女人惨嚎的刺激,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
刀子一下一下地割开厚实的皮肉,翻出明晃晃肥腻的嫩肉。
他飞快地割了一圈,松开手,血糊糊的奶子软塌塌地耷拉在胸脯上,好像还有什幺东西连着,没有掉下来。
女人高一声低一声哀嚎着,嗓子里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原本秀美的脸扭曲的变了形,牙齿咯咯地打架,听的人心里慌。
麻脸汉子掀起割开大半的肥肉,现中间确实还有筋管和身体连在一起,他把刀子伸进去,一刀割断,把那块已经看不出形状的肉团抓在了手里挤出了人群。
女县长好像松了口气,血淋淋的的身体突然放松。
她长长地吐了口气,一股污血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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