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两个道姑已经先行赶到汉阳,对药房上下动手,布下这个局,逼我们交出小叫…南宫小姐?”
我嘴上惊问,心想,若真如此,把小叫花交出去换回人质就是了。
只要不是难缠的地宫就好办。
心思这一放松,才现院内的微风不知何时已停,袍襟不起,“帐篷”
无遮,大窘,赶紧学唐宇转过身去。
他老母的,绑了十几个人质要挟还嫌不够?整这样下三滥的药害人……不对吧!
冷若冰霜的道姑会喜欢给人下春药?
唐宇道:“我们从荆州顺流到汉口,唐门的船快尚行一天一夜还多,那两位女道长即便换几匹快马、不眠不休从陆上先行赶到这里,也无暇布下这周密之局。
除非,有信鸽传书,大江沿线潜伏的势力很大,才能准确预知我船在岳阳等地并未靠岸,南宫小姐会一直随我们到汉口唐门分店落脚,并提前若干个时辰下手。
我唐门在汉口这样的重镇大店安插的部分眼线身手不弱,闹市之中居然悄无声息地就全被绑了!”
唐宇没再往下说。
还用说吗?有这般能力且嚣张阴狠的大概只有地宫了吧?
月儿摇了摇头:“若是地宫下手,没理由只不对我用药啊!”
就是,和风姬交手几回了,她知道芙儿最可怕,但我们武功最高的还是月儿。
月儿继续道:“此事着实蹊跷的很!
霓妹妹,什幺媚药会对男女都生效?”
“男主阳、女主阴,同时滋阴补阳气的补肾固本之方很多,但同时激阳奋阴亢之药大约只有罂粟花浆、麻黄等几种,但其并非无色无味,同时都有迷幻效果,而我们没有这种反应。
我已排除此类毒物的可能。”
唐霓果然精通药典,只是,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了!
月儿妩媚之极的眼睛微眯,闪动着幽深的光:“吃饭时,我们当在自家店中,说话未顾及易容身份,他们听出我和公主都是女儿身。
我记得,唯一分盅上来的是最后的燕窝银耳莲子羹。
装羹的盅碗图案精美,但花色有别。
端给各人时便有了分别。
他们得到我们形象的讯息不可能非常精准,所以,料不到南宫小姐易容的并非女扮男装,芙儿身量与南宫妹妹区别太大,遂,误将我认作是女扮男装的南宫小姐了。”
嗯,爱妻的分析丝丝入扣,精辟之极!
“若只为南宫小姐,劫持了药房上下作为交换便罢,又何须装伙计,还要挟掌柜千金出面,摆下如此慎密之局为令我等无备而中下作之毒?”
唐宇替我把这扑朔迷离的最后不解问了出来。
“那两女道长虽行止蛮横,但目色无邪,当不是下作之人。
但她们出口狂傲,看来真是极有依仗。
而其所依仗的势力可能正是惯常出手皆谋划周密,既不惧与唐门翻脸,又充分考虑到唐氏兄妹的毒功、医术。
此媚药非毒,查验极难,虽不伤性命却可使我们手忙脚乱,使其有机会分而制之。
药房人质虽多,终归是外姓下人,万全之策是最好擒住我中几人,可保绝对胜算!”
月儿的推理仍无懈可击。
“不过是要一个人,便不惜与唐门为敌设下如此阴毒之计,行事简直就……除了地宫,还有什幺势力敢这般嚣张?”
我是想问了解江湖的唐宇,而众人无语,包括当事人“小叫花”
。
这个南宫玫瑰到底是何人物?和地宫有何关系?为什幺那个妖魔一般的地宫少主在大理所报名号与她只有一字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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