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泛起相知的感激,轻轻唤道:“铃儿……”
她看了我一眼,娇羞的垂下头去,用只有咱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贱妾今后会试着更……”
我顿时大乐,凑上去道:“更怎样?”
金铃羞得浑身火热,却仍蚊蚋般地说道:“更……爱相公……”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欢喜道:“好宝贝儿!”
如雨在旁边拉了我一下,略带醋意的说道:“相公啊,你们两个大男人这般亲热,别人要看不下去了!”
我毫不在乎呵呵笑道:“来!
让咱们两个大男人也亲热亲热!”
如雨大羞,用力掐了我一下,说道:“相公啊,比武已经开始了!”
我一愣,擂台上果然传来阵阵拳脚交击声,奇怪刚才竟然充耳未闻。
掉头望去,见两人拳来脚往,打的好不热闹,技艺却很是寻常。
看拳法似乎一人是武当门下,一人是崆峒弟子。
宽大的擂台四个角上不知什幺时候各坐了一人,每人身前一张小桌,放有纸笔和一面小锣。
看来刚才咱们模糊的时辰还真不短,我皱眉道:“这四人什幺时候上去的?”
众女却无人知晓,苏小叶在月儿的帮助下也恢复了过来,凉棚中有的人神情惶惑,有的人却仍迷恋地盯着月儿。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刚好擂台上那武当弟子一个“肘底锤”
轻轻击在那崆峒弟子胸上,便低喝道:“好!”
声音好似暮鼓晨钟般敲响在众人心上,四周有人奇怪地望了我一眼,这一招平淡无奇,有什幺值得如此称赞的?凉棚中被月儿无意间蛊惑的人却顿时清醒过来,见到她依然是那幺巧笑倩兮,面容可喜,令人赞叹,一时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糊涂起来,只好转而注目擂台上的动静。
擂台四角那四人看来是比试的评判,其中一人敲了一下面前的小锣,那武当弟子抱拳道:“承让!”
崆峒派那人很有风度地抱拳道:“师兄武艺高强,在下甘拜下风!”
转身跃下擂台,那评判朗声道:“第一局,武当胜!”
金铃注视着那评判轻声道:“这人似乎是‘中州铁拳’赵广川……”
我见那四名评判都已是花甲之年,武功似乎也颇为不弱,却是一个也不认识,心想今日和苏小叶说的话加起来不到五句,太过冷落未免不大礼貌,便转头说道:“小叶,这四名评判你可识得?”
苏小叶打量着四人,说道:“小妹认识的江湖人也不多,不过东边那个似乎是很有名的‘铁面判官’崔道山。”
我见那人目光坚毅,脸上黑沉沉的全无表情,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笑道:“这人是哪一派的?”
苏小叶摇头道:“这人无门无派,小妹曾听说,比武大会的评判都是七派以外的出名人物……”
我淡淡笑道:“只要坦坦荡荡,派外和派内有什幺分别呢?”
苏小叶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如雨笑道:“铃姐和小叶都说的对,这两个贱妾也曾照过面,的确是赵广川和崔道山,剩下的两位一个是暗器名家‘八臂哪咤’,一个是闻名剑客‘哀牢一剑’,不过到底谁是谁,却要考一考相公!”
四女尽都露出微笑,我呵呵笑道:“这有何难,小叶来作见证,咱们博个彩头如何?”
如雨见我胸有成竹,先已心虚起来,皱皱鼻子道:“人家拿什幺输给你呢?”
我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笑道:“咱们就赌三顿酒席,输了的人回到洛阳请大伙儿吃饭喝酒!”
如雨嘻嘻笑道:“那好,反正我有的是你的钱!”
她怀里恐怕有两三万两银子,大多是我上次去江苏前交给她的。
众女一齐娇笑,我掉头再看了擂台上那两名评判一眼,笑道:“枯瘦如材那位是哀牢一剑,懒洋洋的那个是八臂哪咤……”
如雨讶道:“相公,你是怎样看出来的?”
我笑道:“若光凭外貌来辨认,恐怕真会上你的当。
通常暗器高手眼光高明、身法敏捷,所以才能与敌人保持一段距离,让对方始终处于挨打状态。
乍一看那哀牢一剑很是符合这两个条件,不过虽然他没有配剑,但这人本身就好象一把出鞘的剑,充满锐利的剑意,他的绰号改的倒蛮贴切……而且哀牢剑法出名的狠辣凌厉,这人剑术虽然很高,但仍然没有然于哀牢剑法之上,狠辣的味道始终去不掉,所以瞒不了人。
至于八臂哪咤那懒洋洋的模样,根本是做出来给人看的,他虽然福,但周身协调的很好,靠在椅上的姿势更是随时可以迅反击,眯起的三角眼精光外露,便知此人眼光尖锐,所以他才是暗器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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