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信伸出食指和中指指指自己的眼睛,再指指陈木,意思是我会盯着你,然后快步走到医务室门那里,迅速朝里拉开门,四个人齐刷刷没站稳倒进医务室。
“来都来了干嘛趴门上偷听。”
季信指指陈木,又指指地上正在讪笑的四人,“全给我爬。”
五人离开医务室,陈木十分无语,“你们不陪我进去还趴门上偷听,还被人当场抓住,太丢脸了。”
“虽然被发现了,但实在太精彩了。”
屠山井丝毫没有刚刚摔倒被压在最底下的尴尬,“不得不说,禾医生的脾气越来越癫了。”
陈木对屠山井翻了个白眼,从刚拿出来的箱子里抽出一瓶特制营养液打开喝下,忽然猛的咳嗽起来。
“怎么了,陈木?你还能说话吗?”
苏衿白以为陈木被毒哑了。
“妈的,竟然是苦瓜味的。”
陈木一下子没有提防,被哭的五官皱成一团:原来看到绿色的营养液,还以为季信是加了什么蔬菜汁口味,没想到给我加的浓缩苦瓜汁。
“可能只是报复,负心汉。”
上官修嘴角上扬,语气温柔,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却毫无人性。
陈·负心汉·木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拿到了追妻火葬场的剧本。
几人没有立刻回寝室补觉,而是又去训练场训练到下午,回寝室洗漱完睡到傍晚,然后动身前去首都大厅参加晚宴。
“我们不需要穿正装吧?”
陈木醒来后问另外几人,如果要穿正装她可真的没有,那就直接原地装病请假。
“不用,穿自己军校的制服就行,赶紧走,飞行器在楼下了。”
苏衿白已经穿戴整齐,自然卷的长发被扎成高马尾悬在脑后,看起来干净利落。
度洺哲的刘海前几天终于被陈木的劝说下给剪短了,现在看起来终于精神不少。
“晚宴食材肯定都是最高级的,陈木你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赶紧穿衣服出发。”
屠山井直接扯过制服把陈木塞进去,一伙人下楼乘坐飞行器向首都大厅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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