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时间一大把,你可未必有我这么多时间。”
“那我就明说了,我今日才知道,窦家那边要了一万两银子的聘礼,我现在到哪里变那么多东西出来?还是大伯娘和我出了个主意,说你这里好东西多,公中出银子,和你买,也省得要去外头淘,一个不留神还会上当受骗。”
窦锦昭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是要明抢了,她抬起眼皮子,看了一会儿张氏,“秋水,带二太太去我的库房瞧瞧,看有什么瞧得上,可以用来给国公爷做聘礼的?”
秋水的态度不是很好,一路过去,张氏和她说话,她也爱答不理。
“二太太,您瞧吧!”
库房打开,秋水往后站了一步,张氏上前去一看,她没有料到库房竟然是空的,里头仅有几匹颜色灰突突的布料,一些破损残缺的瓷器,值钱的东西一样都没有。
“这……怎么就空了?”
张氏记得当年窦锦昭的嫁妆虽然不多,但也不至于少到这种地步。
秋水阴阳怪气地瞥了张氏一眼,“二太太,我家夫人的嫁妆原本也不值钱,这一年多来,府上是个什么情况,别人不知道,二太太难道不知道?
太夫人这一年来服的药可都是我家夫人花的银子,我家夫人现银也没多少,可不得都拿些值钱的东西去当!”
张氏不信这些,在此之前,窦锦昭的衣食住行可都不随便,一年里头,屋里的布置摆件都会根据季节气候更换,阖府之中,没有人比她过得更精致了。
那就只有一个理由,现在撕破脸了,窦锦昭没打算给定国公府留情面了,可她哪里来的底气?
聘礼最后只有六千两银子,送到窦家来后,窦妙锦发了好大的脾气,“凭什么原本属于我的,最后都给了窦锦昭?都怪你们,都怪你们!”
窦毅夫妇,窦家的四个兄长都在,窦妙锦疯了一样,手指着窦毅夫妇指责,疯狂冷笑,“你们不是嫌弃我是傻子吗?现在呢,长渊哥哥最后还是选了我。
你们花了大价钱培养谢锦昭,可现在呢,长渊哥哥还不是喜欢我!”
窦孟深内伤没有痊愈的迹象,天气凉了之后,染上了咳喘,他冷眼看窦妙锦,“妹妹,你是在紧张你的情丝毒吧?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不会计较什么聘礼的事,而是该好好想想,洞房花烛要怎么度过去?
怎么做,才不让陆长渊起疑心。”
窦家另外三个兄弟从知道窦锦昭身世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知道了窦妙锦身中情丝毒的事。
事关窦家安危,此时也紧锁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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