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可现在毕竟是两公一母。
动物世界我是看过的,公羚羊这种原本温弱无害的动物,为了争夺交配权都能大打出手,何况我身前身后这两隻了情的老虎。
爹那遭瘟的物件儿充血肿胀到了极致,蘑菰头抵住我已经氾滥如潮的肉洞口,正缓缓的摩擦着外阴唇上的粘液。
我就赶忙伸右手到背后,一把抓住了爹的肉棍子,前后轻轻的撸起来。
爹闷哼一声,浑身僵成了一条直线,只留一双大手在我雪白的小屁股上捏着,揉着。
我史无前例的主动果真把爹弄得激情振奋,捏着我的屁股的一双手也用上了力,而且我能清楚的察觉到爹双手颤抖得厉害。
我有一丝丝侥倖,如果爹就这样被我弄射了,那今晚至少我能避免二虎相争的绝境了。
可是事与愿违,爹似乎现我手的意图了,鸡巴就挺立着带着我的手,向我的肉屄怼过来。
我心慌意乱,就死死捏住爹的鸡巴,牵引着来到了自己的腚眼处。
爹可能也现了位置不对,迟疑了一下,然而高涨的慾火令他并来不及多想,蘑菰头向前一杵,鑽头就鑽开了我的小菊花,拧着劲儿鑽了进来。
爹的下腹同时“啪”
的一声撞到我的屁股上,整根鸡巴就没入了我的直肠。
“啊……”
我撕心裂肺的一声嚎叫,屁眼裡的粗壮让我整个人像拉满的弓臂,下身同时跟着爹插入的进奏向前挺起。
我的叫声惊动了正在玩弄我奶子的姐夫,也惊动了熟睡的娘。
姐夫抬起头诧异的看着我,娘那边确没大动静,只是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爹也被我这声大叫吓到了,插在我屁眼裡的鸡巴停止了抽动,双手按着我的屁股一动不动。
我看到了姐夫异样的表情,他似乎已经现苗头不对,好像张嘴要说什么,我赶紧抽回夹在我屁股和爹腹部中间的右手去搭住了姐夫的脖子,把姐夫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姐夫的嘴也就自然而然的叼住了我的一隻奶头,没办法说话。
姐夫也受到了鼓励,本来抓着我一隻奶子的左手就略过我的山丘,抚过我平坦的小腹,来到我茂密的黑树林地。
来到这裡,姐夫的手竟然停住了,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和兴奋的激动。
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我是知道的,因为姐夫现了我居然没穿裤衩。
睡觉不穿裤衩对于我这么保守的人来说,根本是无法想像的,当然姐夫并不了解内情,我的裤衩其实是刚刚被爹扒掉的。
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我身体那股邪火也从心裡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想动一动,屁股后爹的橛子正把自己死死的钉住。
姐夫的手指也已经探入草丛,捏住了我那颗小豆。
嘴也在我的脸颊旁蹭来蹭去,痒痒的,从脸上一直到心裡。
我回头亲了姐夫一口,姐夫登时如同中了化骨绵掌。
反正初吻已经失身给了大嫂了,现在能给姐夫我反而内心竟有些窃喜。
我俩就吻在一起,如胶似漆连绵不绝。
姐夫摸到了我滑腻腻的一片,如同赤脚走进了沼泽,中指也很容易就滑进了我的屄裡。
我哑着嗓子“呀”
了一声,气喘不已。
也许是我屁眼裡强烈的紧緻让爹沉浸其中,他似乎并没现我的异样,开始继续有节奏的撞击我的屁股。
我就随着爹打桩似的撞击,下身轻微的顶向姐夫。
姐夫自然的弯起中指向上提了一下,正好压在我那颗小肉豆上面,我长哼了一声,双腿软,说:“就是那裡。”
爹可能以为我在跟他说,就死命的用双手扒开我的屁股缝儿,龟头退到菊花处,然后在狠狠的整根插进我的直肠,而且明显加快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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