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
不大的后院里,衙役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仵作蹲在地上,给所有的死鸡做完尸检后,起身走向鸡吃的食物和水。
他用手指蘸了一些水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
前院。
郑文昌正在询问苏家人发现鸡死时的情况,看见仵作走来后,连忙问道:“如何了?”
仵作拱手道:“大人,水里有乌头,鸡是喝了水被乌头毒死的。”
郑文昌疑惑皱眉,看向苏家人问道:“这水今天都有谁碰过?”
张氏脸色一白,颤颤巍巍道:“回大人,鸡喝的水是早上民妇从水井里打的,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碰过。”
郑文昌朝仵作使了个眼色,仵作立刻走到水井旁检查井水和木桶。
片刻后,仵作走到郑文昌面前拱手道:“大人,水井里的水和木桶里都没有问题。”
郑文昌眉心紧皱,井水和木桶没有问题,说明乌头是直接下在鸡喝的水盆里的。
那就是说,这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投毒!
苏家人虽然早就猜到了是有人下毒,但听到这话,脸色还是阴沉下来。
“你们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郑文昌一脸凝重问道。
凶手要是和苏家有仇还好说,就怕是冲着白羽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