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媛和盘儿自是不好说什么,只能笑笑,不过接下来的路程里,两人各带一个宫女走在胡良娣的大部队后面,颇有一种灰头土脸的感觉。
从东宫到坤宁宫,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胡良娣坐着肩舆,自然比两人快很多,她似乎也有故意不等两人的意思,走得飞快,等盘儿和徐良媛到时,她已经坐着在里面喝茶了。
不是正殿,而是偏殿,傅皇后不在,就旁边陪侍着几个宫女。
见两人在宫女的引领下走了进来,胡良娣懒洋洋地道“两位妹妹的脚程似乎不快,我已经给你们留茶了,快坐下喝了解解渴。”
这话奚落的味道实在太足了,盘儿惯例是不出声,没想到向来以直爽著称,有什么说什么的徐良媛,今日竟然也没说话。
两人去了椅子上坐下,刚坐下没多久,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宫女,她对几人笑了笑,来到盘儿和徐良媛面前“天气炎热,两位小主还是随奴婢去梳洗一番,也免得等下见了娘娘失礼。”
确实,走来这么一路,盘儿和徐良媛虽不至于灰头土脸,但也有些汗流浃背的。
盘儿倒还好,前世有经验,仗着年纪小底子好,连脂粉都没擦,就上了些口脂。
徐良媛脸上擦了妆粉,现在的妆粉都挺白的,以至于出了汗留下一道道汗迹,颇是有些不雅。
徐良媛尴尬地笑了笑,起身时看见盘儿那如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小脸儿,眼中闪过一丝不显的嫉妒。
“那就劳烦念慈姑姑了。”
盘儿没有见过念慈,但一听是念字辈儿的,便知晓大抵跟念秋一样,同是傅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怪不得进来后也没有行礼,又称呼她与徐良媛为小主。
别看她在东宫被人人前人后唤作主子,其实根本算不上是主子,不过是被人吹捧罢了。
至于出了东宫,更是连半个主子都不算了,小主不过是雅称。
盘儿跟在徐良媛后面和念慈走了,胡良娣继续喝茶。
此时的她,倒是显出了几分尴尬,且从方才念慈的出现与她的口气中能听出,傅皇后不是有事在身,而是根本没见胡良娣,估计是打算一起见三人。
照这么看,胡良娣也不像她平时表现的那样,在傅皇后跟前十分得脸。
念慈领着两人到了一处净室,便有一行宫女鱼贯而入,服侍她们梳洗。
待她们梳洗整理好,念慈又领着她们去了方才的偏殿,之后她便走了。
盘儿三人继续喝了会儿茶,这时来了一个小宫女,说皇后娘娘召见她们。
坤宁宫的大气磅礴,乃至富贵气势,自是不用说。
盘儿走在最后面,一路上只是垂眸安静地走着路。
随着一道帘子被人掀起,似乎终于到了地方,盘儿继续盯着金砖地面往前走,见前头的徐良媛停住脚步,便跟着停下了,跪下行了叩拜大礼。
“行了,都起来吧。
胡良娣有孕在身,念秋,让人给她搬张椅子。”
盘儿这才站起来看向宝座上的傅皇后。
对于傅皇后,她的记忆早已模糊,只记得是个端庄美丽的女子,就是稍显瘦弱了些,身体似乎也不太好,太子登基后没几年,作为皇太后的傅皇后就殡天了。
此时看过去,确实端庄美丽。
她头戴九龙四凤冠,身穿明黄色的吉服,皮肤十分白皙,长眉细目,眉眼之间有些像太子,只是更娇柔些,双眉之间有几道深深的皱纹,又给她添了几分严肃。
“你们是太子的内眷,既然来到坤宁宫,就别拘谨。
今日其实也没什么事,不过是太子妃身体有恙,不能陪在本宫身边,才会择了你们来。
你们既然能来,就说明平时是懂规矩的,今日跟在本宫身边,少说多看,谨言慎行。”
“是。”
三人俱是低眉垂目,异口同声道。
“时间还早,等会进宫朝贺的命妇们才会到,给她们俩也挪个座,先歇歇脚。”
傅皇后话音刚落,就有小宫女搬来了两张墩子,放在胡良娣下处。
在傅皇后面前,胡良娣因为肚子还能得张椅子,换成盘儿和徐良媛,就只能坐墩子了。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