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站起来,就要冲过来,却刚好被陆姨娘及时拉住,只是这会儿她在气头上,自然剧烈挣扎起来。
早在她要起来的时候佩心就要挡过去,却被卿琬琰抬手制止,轻启樱唇,清冷的声音缓缓飘出。
“二妹妹是要在存善堂再做一次公主府的事?”
话音一落,卿安容挣扎的动作顿住,看向卿琬琰,见她又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禁咬牙切齿道:“卿琬琰!
你一定很得意吧?”
“容儿!”
陆姨娘可没忘记这里是存善堂,虽然老夫人已经不在这,但是门外肯定有其他仆人,若是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她和卿安容更没有好果子吃!
于是忙压低声音,“你这是做什么?那是你大姐姐,你怎么能直呼其名?平时老夫人教你的规矩你忘了吗?”
此时的卿安容已经听不出陆姨娘话中的含义,只觉得今日一向疼爱她的父亲和祖母都不帮她,连自己的娘都是如此,更觉得委屈气恼。
卿琬琰漠然的看着这一切,跪了那么久她膝盖也有点不舒服了,委实没有心思看着她们母女二人做样子,便淡淡地道:“二妹妹这话我便不懂了,今日咱们几个都受了罚,受罚理应惭愧,何来的得意,时辰不早了,我和四妹妹先回去了,祖母休息,二妹妹还是不要在这多留比较好。”
说罢便不理会卿安容铁青的脸色,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而陆姨娘担心卿安容再胡言乱语,便和巧心拉着卿安容离开了存善堂。
待她们都走之后,钱嬷嬷从屏风出走了出来,看了看摇曳着的门帘,摇了摇头。
——
第二日,安平侯休沐,带着卿安容就去了公主府,当然最后并未见到嘉仪公主,好在驸马正好要出来,看到安平侯便请了进去,如此安平侯才没有太过丢面子。
但终究不是光彩的事,故而回去过后,对卿安容也没什么好脸色,但倒也没有说什么重话,只是让她回去好好反省便走了,留下卿安容一个人生闷气。
这些卿琬琰自然是知道了,但却也没怎么在意,而很是认真的抄写着《女论语》。
佩画瞧着自家小姐一点都不急的样子,到底没忍住,道:“小姐,您就不觉得委屈吗?”
“为何委屈?”
“明明是二小姐犯的错,凭什么侯爷还要罚你呀!”
“父亲不是说了吗?我是长姐,妹妹犯错,我这个做长姐的也该受罚,也没错。”
“佩画也而是心疼小姐。”
佩玉边研磨边道,“只是旁的不说,二小姐这次都丢了这么大的人,侯爷和老夫人居然也没提不让陆姨娘管理府中中馈,婢子方才都打听过了,虽然侯爷允许陆姨娘跟着二小姐受罚,但是府里的事还都是要过问陆姨娘的,老夫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句话不提,真没见过如此偏心的!”
卿琬琰只扬了扬眉,道:“我原本也没打算父亲和祖母这会儿就夺了陆姨娘的管家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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