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自私的,秦怀越来越感觉到内心的不甘,自己只是一个亲兵,就应该追随在常将军的身边。
那么不安分,不明白自己几斤几两,终究是要为此付出代价。
“季苗,你说你是一个叫阎苍的亲兵队长的徒弟,给我说说你这个师秦都教了你些什么?”
司易看着这个在鼓励众人的士卒,眼神慢慢涣散,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他知道对方已经渐渐失去了信心,开始变得绝望,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清楚就算狼夷王进攻秦州,他恐怕也坚持不到晋军撤退了。
元关的防守设施在这一战之中已经被全部摧毁,这些设施是秦国多年来所修建的,以后要恢复到这个水平,还不知道要多少年。
而这一切现在他都不愿意再想,他能做的就是带着这些年轻人继续坚持下去,多坚持一天算一天。
“师秦他,是个很神奇的人,不过才二十四岁,但是他在我们面前就像一个无所不知的学者对了,师秦行军特别厉害,那时他带着我们一众人演练,往日需要十天的时间,五六天我们就能完成目标达到目的地,并且除了累点,精神也不会觉得多疲惫,反而有些亢奋”
月光之下,晋军大营中,孟和看着营帐中的一众将领,举起手中的酒杯。
“诸位,秦军士气已散,夺关就在明日,今日我以茶代酒敬诸位一杯,明日我在元关城头上为你们庆功!”
“谢孟都督!”
“喝!
哈哈哈~”
今夜,除了值守的士卒,整个晋军都能睡一个好觉,他们知道这座阻碍他们近一个月的雄关就要在明天被他们占领,在抛下近万具同胞的尸体之后,剩下的人将踩着这些血肉铸就不世功勋。
今夜的夜色特别安静,就连山林里鸣叫的飞虫似乎也进入了梦乡。
“将军,我们在附近抓到一个人,他自称是从武功县过来的,有重要军情禀报。”
阎苍和刘演相互看了一眼,示意斥候将人带上来,只见后者一副农民的打扮,刚一张口就知道是永州本地人。
“将军,俺们是淮安县自发组织的民兵,在淮王殿下的亲兵带领下,前来支援元关,还不知将军名号?”
“我乃横野将军刘演,你说的淮王是不是陛下第六子被册封在槐里县的淮王?”
刘演在阎苍的示意下先开口说话,毕竟阎苍对于这位淮王真的是一点印象没有,突然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知怎么回答。
“刘将军,你是否记错了,我家淮王是当陛下的第七子,而且槐里是一个乡,而并非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