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湛上一世曾有一次和自己的将军老爹去过那个机场一次,现在想来却是替自己的外公和那些被迫埋骨他乡,还有千千万万存活着却死也回不去的甚至为了生计而不得不贩卖鸦片为人所唾弃的同胞,感到愤怒和沉重。
只不过是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痴心妄想——反攻大陆,某些人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这些人,逼得他们背井离乡最终无路可走。
苏湛甚至有些悲凉地想到,若是他那个耿直忠正、满腔热血的外公还活着,见到自己的兵去卖鸦片,不知道是不是会老泪横流?
他现在能够体会到父母的心情了——这些人出生入死,上过二战战场,又被迫拿起枪打同胞,最后落得沦亡异国、颠沛流离的地步。
他能在母亲想家的时候,安慰她总有一天能带着她回中国,回苏州去,可这时候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二十年后生的事情,但是左右不了这么多人的命运。
他们会一直作为没有国籍的人在这异国的土地上飘荡。
除了苏家的指挥楼里多了些来来往的高级将领们,苏湛和苏泛倒是没感觉到这些日子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苏家主宅里头还是保持着平静安详的生活,苏湛和苏泛像是约好了似的,一得空倒是会想到去陪陪妈妈,不管是在她旁边自个儿看书玩还是听她解读一则诗词、一个成语或者是故事。
苏湛此时倒是有些佩服自己的母亲了,看似柔弱温婉的人,此时却还是如斯淡定,苏家上上下下见到当家主母的生活步骤丝毫没有打乱,一些关于老挝军队要派飞机过来轰炸的流言和弥漫着的恐慌没过几天倒也平息了下来。
然而苏湛还是对事态的展极为关注,得了空准备往军事指挥楼里钻,他和苏泛俩个小鬼头挤挤挨挨地蹭到了军事指挥楼的前面,不小心撞上了一个疾步从里头跑出来的士官,甚至还将人口袋里揣着的一个东西给撞了出来。
士官是个端正的长相,浓眉大眼,英挺有神,眼里是军人特有的正气。
他身材高大,扶了下苏湛和苏泛,笑着道,“大少和二少这是要往哪里去?慢些跑,这里地上都是砂,摔了是要破皮严重的。”
而后这才弯腰捡起被苏湛撞掉的东西。
苏湛定睛一看,居然没见过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只见一根细细的棍子上头两片被削得幅度完美的竹片。
这人的细心和不卑不亢的态度都让苏湛颇有好感,“你叫什么名字?我阿爸他们现在在干嘛呢?阿妈有事情让我和他说,我们要进去找他。”
话虽说着,被小东西吸引住的苏湛不住的往人手里瞄去,并且暗暗唾弃自己,怎么感觉越活越回去了……
“回二少,我叫严宁远。
苏将军正在和蔡师长他们开会呢。
你们上二楼的会议室去找他就可以。
不过,我想这个时候,大概是不会让你们小孩儿进去的。”
严宁远在这里找了个缅甸老婆,他的儿子和女儿都跟面前的苏湛和苏泛差不多大小,所以见到小孩子,即使是苏将军的儿子,他还是心生喜爱。
见苏湛漂亮的仿佛蒙着水汽的大眼睛往自己手里刚做好的玩具瞄着,他心念一动,弯腰将小东西举到了苏湛和苏泛的面前。
“这是竹蜻蜓。
二少你看,只要这样,手一搓——”
严宁远望着苏湛明亮带着好奇的眼神,在苏湛和苏泛俩兄弟眨着大眼睛的期盼下,快一搓,双手一松,居然这的朝天上飞去,那两竹片看上去的确宛如蜻蜓的翅膀,难怪叫竹蜻蜓。
严宁远将掉落在不远处的竹蜻蜓捡起来,递给依旧盯着自己瞧的苏湛道,“二少拿着。”
转而又对苏泛说道,“只做了一个,大少不要介意,下次我再做一个给你送过来。
你是哥哥,先让着弟弟玩,好吗?”
严宁远对着俩孩子喜欢又带着略微酸涩,即便是将军的儿子生长在这异国他乡,所以就连最普通的中国孩子的玩具竹蜻蜓都没见过。
苏泛点了点头,他对严宁远也很有好感——虽然他把竹蜻蜓给了苏湛,但是他并不是像有的人一样因为苏湛是嫡子,受父母宠爱多而巴结苏湛踩低自己,只是真把自己当苏湛的哥哥。
大人有时候不懂,其实有时候,小孩子的心反而更敏感更纯净,对于那些善意和恶意的分辨更加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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