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o号,大学开学第二周。
薛业凌晨5点自然醒,下床溜达一圈。
1o岁师从国家队三级跳退役教练罗季同、14岁恩师推荐差一步选入省队、15岁考入体育试点校转攻中距离跑,18岁之前他的生活几乎被学习和体育占满,凌晨5点是每天起床准备早训的时间。
12年体育生的生物钟百毒不侵。
再梦游似的躺回去。
短短几个月,物是人非。
明明是最热的季节薛业只感到阴冷,把自己扔进被褥里卷好,从头裹到脚。
屋里能变卖的家具全部卖掉,只有一张床、一个大衣柜、客厅的沙。
家破人亡。
父亲醉驾,母亲坐副驾驶,高冲出三环辅路,4死7伤。
不包括司机和车内人员。
7月份重大交通事故,尸检报告出来父母血液酒精含量均为标,全责全赔。
整整一个暑假薛业如同一具行尸走肉,除了跑医院、跑法院、找律师,脑袋里只有一个问题。
这俩人有这么能喝么?
遗物归还,薛业登录父亲的微信找约酒局的那几个。
打电话过去,关机或暂时无法接通。
已经被拉黑了。
7月初开庭,薛业同意遇难者家属及伤者索要全部金额,包括后续治疗费用和财产损失,很大一笔数字,他选择公证一次性赔付。
4条生命,1个极大可能瘫痪,8个家庭的幸福破灭。
还不算上他自己。
当天他在律师陪同下出庭,休庭期间想和死者家属说一声抱歉,直接被围殴成重伤。
是他自己没还手。
4条命,爸爸、妈妈和5岁女儿、8个月大的儿子无一生还。
比起钱,家属更想他以命抵命吧。
他从7月初足足躺到8月底,有爸妈生前的朋友照顾。
住院期间他只让一个高三认识的同学探过病,错过了军训和开学。
医生建议留院观察,半年以上理疗,薛业执意要走,落魄地逃离了医院。
除了姥姥这一套简陋民房,银行卡只剩不到几万块。
薛业算了算钱,还要读4年大学还要吃饭。
电话铃声响起时薛业刚有困意,晃过一眼窗帘掀起的光,天早亮了。
身为国宝级教练罗季同最爱的关门弟子,薛业6岁后再没赖过床,可现在只想随便找个地方趴着。
铃声没有要断的意思,非逼着他接不可。
他懒得动,趴着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还是狠狠抻疼了被打伤的腰椎。
疼起来的时候,1米84的身高恨不得缩成184厘米。
腰椎3、4、5节受伤,身为一名习惯早起训练的体育生,薛业已经废了。
“嗯?”
他疼得抽气,翻到床边捞地上的烟,最便宜的软红梅。
体特生涯他一根烟一滴酒都没碰过,现在熟练地磕起烟盒,咬出一支点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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