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的新年礼物是一副新护腰,肉色,没有空气支撑架相对柔软,复健专用。
他试戴上,箍着一把薄却宽的腰身,坐在餐桌边等吃饭。
“吃。”
祝杰好久不吃早茶,一小碟一小碟像小孩子过家家,幼稚又不管饱,“别等他们了。”
“谢谢杰哥。”
薛业把护腰放松,“还是等一下吧,张蓉给祝墨洗完脸就来了。”
“筷子,拿起来。”
祝杰坚持让他吃,“不用等,我过生日又不是祝墨过生日。
好吃么?”
薛业吞了一个小烧麦,牛肉胡萝卜馅,张蓉细心,即便杰哥禁赛也不会错买猪肉馅。
“好吃,对了……祝墨是几月几日的生日啊?”
祝墨的生日?祝杰陷入了回忆,静静地吃。
“4月份的。”
1o分钟后,回忆失败。
“哦。”
薛业嘬着豉汁凤爪的小骨头,“杰哥你是不知道吧?”
祝杰抽了一张白纸巾垫在薛业的碗底“吐了,吃饭别出声。”
“哦。”
薛业把骨头吐出去,第4屉凤爪看来杰哥不让自己吃了。
祝墨是哪天的生日祝杰真不知道。
赵雪怀妹妹的时候就有产前抑郁症,有早产征兆。
1月底住院,4月底才出院回家,祝墨哪一天落地的祝杰从来没问过。
至于为什么抑郁了,大概因为孩子是个女孩吧。
结果生完了女儿,赵雪直接抑郁了两年。
张蓉抱着打扮好的祝墨回来,桌上的小礼物盒还没打开。
“不看看我送你什么?”
“不看。”
祝杰叼着一个雪白的叉烧包。
早茶好吃。
“看一眼又不吃亏。”
张蓉依次盛粥。
“你话真多。”
祝杰不情不愿地拆开,猜到里面会是什么,“每年都是一张照片,有意思么?”
张蓉笑眯眯地看着他“我觉得,特别有意思。”
照片?什么照片啊?薛业吃饱了犯起迷糊,满脸茫然地凑过去。
“干什么?”
祝杰将相片扣住,指节破损的手死死地盖住。
“杰哥你让我看一眼。”
薛业小心地揪他衣领,“杰哥坠好。”
“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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