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挺高兴的,围着祝杰说这说那,祝杰却迫切地想将他赶走。
因为他好像有什么……不该有的反应了。
就从薛业刚才拿错了矿泉水瓶开始。
从看见了他的舌头开始。
身体反应这种事祝杰并不稀奇,几乎每天都有。
但是现在他竟然对着薛业起反应。
自己真的太恶心了。
这是一种罪,也是一种病。
祝杰要疯,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厌恶感直接升级为自我否定,勾起最为直观的身体反馈。
想吐。
祝杰后悔了,根本不该和薛业说话,和他认识。
在他给自己叠被子的第一天就应当揪起来揍他,狠狠地揍他,把他揍到爬不起来,最好把他揍到不敢来上课,直接退学。
薛业什么都不知道,满心欢喜地碰他“杰哥,我带纸巾了,你擦汗吗?”
“滚。”
祝杰不看他,“别随便碰我的东西,别和我说话。”
“啊?”
薛业的好心情瞬间跌落谷底,浑身冰冻似的。
杰哥声音不小,周围的同学也听见了,可薛业不知道自己怎么惹着祝杰了。
喝错了水被现了?薛业猜。
他不顾身边的异样眼神,再一次鼓足勇气“杰哥我错了,我不该喝水。”
“滚蛋!”
薛业的示好让祝杰毛骨悚然,“咱俩不他妈熟吧!”
他骂着,却不敢回头看,薛业不说喝错水还好,一说直接点燃祝杰情绪里鬼哭狼嚎般的拉扯。
怎么办?祝杰要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薛业讪讪地收回手,跟在祝杰身后不言不语。
别的同学怎么看他无所谓,他只是不明白,自己怎么把杰哥惹火了。
拉练的后半段开始了,强度降低不少,祝杰头也不回地往回赶,恨不得健步如飞跑出训练基地,去姥爷的医疗部打点滴。
自己居然对着男生起反应了……男的应该和女的结婚,这才是正常的。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不道德,是鸡奸,是肛交,是艾滋病高人群……
祝杰拼命回忆姥爷的演讲视频,越回忆那些话,越想吐。
军训剩下的这几天怎么办?自己和薛业在一个宿舍睡觉,还是上下铺,他穿工字背心,睡觉不盖被,露着腿,和一双脚。
他还爬上自己的床,认认真真地叠被子。
他给自己叠被子,叫自己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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