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孩子,你太伤一个老人的心了,我想你明白的,算计从来不是我的本意。”
邓布利多连忙摆手,“你一定知道,一个极有可能成为魔药大师的人物,他的立场在战争中对双方的重要性。
你也明白那个人曾经对你颇有青睐,我想如果不是一年前你的突然消失,如今的你也无法站在这里了。”
他的目光透过镜片意有所指地扫向斯内普的左臂。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继续消失,前提是放下你所有的牵挂。”
他遥遥举杯一饮而尽,“多美丽的新娘,是不是?你肯定知道她是多么的善良热情并且充满正义感。”
斯内普的怒气在周身蕴,他居然敢!
他居然还敢这么说!
这只无所不尽其极的老蜜蜂!
他像剥荔枝壳一样残忍地剥开他内心的保护壳,然后狠狠地用指尖去戳那柔嫩的内里。
即便是已经经历一世的斯内普都几乎难以抵挡这样的戳探,如果他还是那个没有经历一切痛苦的年轻人,这一刻可能已经像亲吻黑魔王的袍脚一样拜倒在最伟大的白巫师脚下了吧?恳请他收留自己为他“尽一份绵薄之力”
,以一丝小小可能来更大程度上保证他牵挂之人的安全。
“当然,我的孩子,你需要时间来思考,我想我得去主持婚礼了。”
邓布利多放下杯子转身离开,顿了下脚步他回头说,“虽然我们的谈话不是那么令人很愉悦,但是我感觉到了你的放松——我想那不是我的错觉,这意味着你对我有种莫名的信任?那种仿佛是长期并肩作战培养出来的信任或者说默契?虽然这令我感到奇怪,但是我觉得这是个好现象,不是么?”
斯内普觉得自己几乎是强忍着才没有给那只精明的老蜜蜂一个阿瓦达索命,他不得不承认刚刚自己确实是不由自主地用过去的态度来面对邓布利多了,并且被那只狡猾的老蜜蜂敏锐地现了。
他太大意了,如果是作为一名间谍这已经是致命的疏忽了。
“daddy,婚礼开始了!”
蕾妮兴奋地跑了回来,“噢,我看不见新娘了,daddy,你把我举起来吧!”
斯内普勉强对着蕾妮扯了一下嘴角,沉默地抱起她。
“daddy?”
小女孩敏感地觉了他的不正常,“daddy心情不好么?那蕾妮不看新娘了,我们回家吧。”
“daddy没事,蕾妮想看就看一会吧。”
斯内普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尽量以淡然的语气对蕾妮说。
“不,蕾妮不想看了,daddy,我们回家!”
蕾妮搂着他的脖子说。
斯内普漆黑的双眸注视着蕾妮,小女孩回以坚定的目光,半晌,他低不可闻地说:“好,我们回家。”
转身像庄园出口走去……
沉默了一会,小女孩软糯的声音响起:“daddy,你不高兴。”
斯内普不置可否,反问她:“蕾妮跟新朋友玩得高兴吗?”
“还不错,他们都很可爱。”
小女孩一本正经地形容着,就是不知道被这么个小不点形容为可爱的其他人会作何感想,“不过唐克斯姐姐总是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哦?”
斯内普示意她说下去。
“她问我我妈妈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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