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华山掌门岳先生的弟子,难怪袁少侠能施展出这么高明的剑法。
虽然陈某武功不高,可走南闯北几十年,见过许多年轻一辈的高手,自认为见多识广,可他们中却没有一人能与少侠相比。”
陈总镖头语气越加热情,不断恭维着袁青山。
龙门镖局在西北一带虽是数得上号的大镖局,可在华山派的眼里不过是只蝼蚁罢了,随便派出几个弟子,就能将它连根拔起。
陈总镖头自然不敢得罪。
对于这一点,袁青山自是清楚。
别的不说,光是楼上的大师兄令狐冲,也非他现在可以赢得了的。
而江湖之大高手层出不穷,远的不说,单是万里独行田伯光,人不过3o多岁,没有练过什么高明的刀法内功,可凭借一手快刀,一身轻功,华山上下也就岳不群夫妇可以胜他,若要杀他,更必须要两人联手才行。
是以袁青山只是微微一笑,就岔开了话题,谈起他正与大师兄令狐冲,小师妹岳灵珊,以及几位师弟在顶楼吃饭。
陈总镖头一听楼上还有华山席大弟子与掌门千金在,便即豪爽的表示,这顿饭他陈某人请了,只为认识各位少侠,并上楼给诸人一一敬了杯酒笑谈几句才回去。
“伙计,过来。”
在陈总镖头离开后,袁青山走到角落里交代起来。
“告诉柜上,我们这桌酒饭记上十倍的价钱。”
“知道了,少东家。
一会小的亲自去陈总镖头那里算账。”
陈总镖头不知自己已经被人当成了肥羊,回到桌上坐下,就对桌上一个2o来岁浓眉大眼的少年吩咐道。
“永华,我打算让你拜入华山,跟着岳先生习武。”
“大伯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原来不是说,华山不过靠岳不群一人勉强支撑么。”
陈永华疑惑的问。
龙门镖局年年少不得给华山派送上一份厚礼,若遇到难题,更是要大出血,请华山派出面当和事佬,可就算这样也没让陈家子弟拜入华山,却不知总镖头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原先华山派掌门岳不群虽然是江湖上的顶尖高手,可门中只有令狐冲一人剑法出众。
只是那令狐冲放荡不羁,剑法虽好却不是当掌门的料,等到岳不群百年之后,华山派必然衰落,到那时一些帮派恐怕会生出瓜分华山的想法,若你入了华山门墙一个不好就会丢了性命。”
“大伯果然深谋远虑,可侄儿不明白,现在与原先又有什么不同。”
“你看那袁青山如何?”
“华山剑法果然高明。”
陈总镖头摇了摇头,看陈永华一脸迷惑,才出言指点。
“那根本不是华山剑法!”
“什么?不是华山剑法!
……那袁青山明明说他乃是岳不群的弟子,更何况楼上的令狐冲大伯是认得的。
……怎么可能?……家传剑法?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袁家啊,……”
陈总镖头看侄子思绪混乱,于是自顾自的喝酒吃菜,直到他恢复正常才继续解释。
“袁青山是华山弟子,这绝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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