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这个国家真的还有职业军人的存在吗?拜托只是进入个性时代而已,请不要忽视正常武器的研好吗,不要敌人一出现就显得束手无策,对敌枪械去哪里了?/
一大通是似而非的抱怨,但在此之中确实指出了很多本应该被重视却奇妙被英雄社会抹杀的不正常内容,写的时候太宰治的心情很不错,都快要哼歌了,以至于监考老师恶狠狠地看了他好几眼。
[这么说起来的话,新干线还是四世代以前的人明的,啊明明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但我们在交通工具上毫无进展吗?这莫非是传说中的科技大倒退?纵观历史,只有在亡国以及战乱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啊]
他花了将近一百分钟写完了他的政论,期间还跟监考老师重新要了好几张白纸装订,若非此时为考试时间,同学们一定会频频回头看这位写不够的神人到底是谁。
最后,他在2o分钟内勾勾画画了正面的试卷,在考试铃打响的刹那,潇洒写上了自己的大名。
/太宰治/
……
小早川明美在b考场,而太宰治在a考场,他俩就像是任何一对在交往的恋人一样,考试结束后去吃饭。
东大附中的校内食堂无偿为考生们伙食,俩人点了个蟹肉锅吃得不亦乐乎,太宰前段时间又现了明美酱的又一可爱之处,她竟然喜欢吃鱼豆腐。
“蟹肉和鱼豆腐真是级般配啊明美酱!”
他夹起一块蟹肉条说。
小早川“太宰君不要说这样的话啦!”
脸红了哦。
和要在东京滞留几天的太宰不同,考完试之后小早川就要回静冈了,对可爱的女性,太宰向来非常关怀,他将小早川送到了新干线,甚至站在月台处等待车开,就好像她要出什么远门似的。
在车开动时,他还从兜里掏出了小手绢,做作地挥动几下,弄得车上的小早川都不好意思。
[真、真是的,太宰君在做什么呀?]
他的下一个目的地是编辑部,说来也巧,编辑部与新干线的中点正好是东大附中,他沿着遍布垂枝樱的河堤坝行走。
四下人不是很多,故也少有人看见太宰颇具童心的奇妙之举,他一跃而上,站在围挡住河流的石砖砌成的矮垣上,一步一步,一蹦一跳,若落点不对或者稍微往河岸内部倾斜,他就很有可能掉水里啦!
[真是条好河啊]
他居高临下,看见被两岸樱花夹道的宽阔河流,更看见已经被细碎樱花瓣染红的河水,这就是所谓的樱河吧?据说在京都一带很常见,但是在东京看见,还真是头一回。
[如果跳进去的话,在人浮起来之前,应该都没有人现吧?毕竟有厚厚一层樱花瓣,说不定能把躯体遮掩住?]
他的同步率正呈现微妙的攀升趋势。
“我没看错,果然是津岛君。”
熟悉的话,熟悉的嗓音,熟悉的名字,这回太宰治纡尊回头了,他身后是穿西装手持文明杖的老人,他的头全都花白了,但梳得很绅士,不算是传统的日式打扮,却自带股东西文化碰撞,刚刚文明开化时候,那些从外国留洋回来,老派绅士的作风。
他以单脚为支点,摇摇晃晃地转身“啊,真是好久不见了,上杉叔叔。”
他歪头说,“可不可以请你不要称呼我那个名字?”
……
他们找了家西洋风的咖啡厅坐下,说是西洋风,细节之处也能找到东洋的痕迹,比如说放在柜台上的木质人形,以及悬挂在门厅处会叮叮当当响的风铃。
虽然叫住了太宰治,但上杉迹寻也不知道说什么,他用手指上的茧摩挲马克杯的杯壁,最后只能小心翼翼说“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非常好哦。”
咖啡勺子在杯中灵巧的地画圈,方块糖被一个接着一个扔进去,褐色的水面接连泛起涟漪,就连他手指弯曲的弧度都十分优雅,但那股优雅并非是纯男性的,而或多或少带着丝丝女性色彩,上杉忍不住在心中感叹。
[他与寂小姐,越来越像了]
说的是长相或者刻在骨髓里的气质,无论是缱绻的厌世气息,还是难以用性别来衡量的,可以称之为美貌的长相,都很好地继承了母方的特点。
“档案被清理得非常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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