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与顾重行这边是一派的帐暖春融,直到掌灯时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才堪堪歇了。
下人们红着脸又送了热水进去。
室内所有的摆设一应按照大婚的样子来,大红的床帷窗幔、婴儿手臂一般粗的红烛,连那屏风上绘的都是喜庆的双鱼戏水。
越过大红的帷幔,隐约能看见年轻高大的男人半坐在榻前,他衣衫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来,他怀里还抱着个娇人儿。
娇人儿宛若一尾脱了水的鱼,浑身娇无力的任他抱着,被男人挡着看不清眉眼,却从那姿态就知她是个顶顶娇媚的美人。
。
她许是在雪中生出的人儿,一身的肌肤白的不像话,被身后大喜的红被一衬,更是晃了人的眼。
男人不知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引得她挥起无力的小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那一下实在是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就像是在撒娇。
男人低笑着捉着她的小手,放在唇上细细的亲吻,眉眼间十分虔诚痴迷。
怀中娇人忍不住嘤咛两声,似是累极了,她的嗓子许是累了一下午带着些哑意,却是别样的慵懒惑人。
下人听得心头一酥,却陡然看见男人凌冽的眼风扫过来,仿佛再多看一眼就会被他扒皮剥骨一般!
下人赶忙缩着脖子收回视线,目不斜视的倒热水,只是那手却忍不住颤抖。
那个下人多看多听的下人再也没出现过,据说被撵去刷洗恭桶了。
却说宋疏这边是一派的腥风血雨!
他好不容易应付完宾客,喝的浑身都是酒气,摇摇晃晃的去了净室把自己清理一遍,生怕酒臭味儿熏到了他朝思暮想的人。
但是去了喜房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阿落拧着眉与他说“我们小姐今日没怎么用膳,晚上我想着给她端些吃食,小姐却怎么都不肯吃。”
宋疏揉着胀的额角问“她可是身子不大舒服?”
说着宋疏就朝着喜床走去,“宣和”
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一双手交握在袖中,许是听到宋疏的动静,她微微动了动,露出了手背。
阿落见了微微皱眉,她家小姐的肌肤很是白嫩,连手都比旁人的白皙许多,怎的今日瞧着竟黑了些?
心中存了疑虑,阿落便一直守在那里没有出去。
“小姐自进了洞房之后就没有再说话,奴婢问了是不是不大舒服她也不说话,更不许奴婢靠近她”
宋疏也皱起了眉头。
“姑爷还未曾掀盖头。”
阿落在一旁补充道。
宋疏便拿起喜称,正待挑,却听“宣和”
说“先别掀了,我眼睛有些不大舒服,见不得光。
阿落你先出去罢,顺便把灯吹了。”
她的声音也不知怎么了,竟变得十分的低哑,像是特别压着声儿说的。
阿落心中越觉得怪异。
宋疏手中动作一顿,那一瞬间他的脑中闪过许许多多的可能。
余光瞥见阿落已经退了出去,宋疏唇角勾起一个怪异的角度,他缓缓问“吹灯做什么?”
“宣和”
娇羞一笑“自是做那敦伦之事共赴逍遥”
她以为宋疏喝醉了眼神不好,又息了烛火,怕是早就按捺不住与她共赴逍遥,却不想宋疏都醉成这般还尚有理智在。
宋疏早在瞥见她的时候就觉得身形不大对,还以为是宣和穿的喜服不大合身,接着就听到了她的声音。
虽然刻意压了些,但是向宋疏这样把宣和的每一部分都深深记在脑海中的人却是一听就能听出异样来。
尤其是她还说了那种话,急不可耐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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