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孩子。”
听着这句话,褚年的心里一疼。
像是有人把一个刺猬团成团,直接打在了他的心上。
“褚年啊,你”
一位亲戚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因为刚刚接收的信息量太大,她似乎丧失了切入话题的能力,叫了一声之后就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安静了下来。
“今天让大家看热闹了,我要陪着孩子,就不送你们了。
不过我这个人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在我的家里,我不想看别人的颜色,猜别人的意思。”
“呵呵。”
褚年的堂姑家的表姐干笑了一下,用极力缓和气氛的语气说,“这、这、我表弟真是当家做主了那个,舅妈,一代人跟一代人想法不一样”
话说到一半,这位表姐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您这话说的没错,一代人就是跟一代人不一样,上一代受的罪,上一代受的委屈,不把它留给下一代,才是一代人该有的样子吧”
上一代人受了什么罪
上一代人受了什么委屈
是她母亲的歇斯底里,是褚年母亲的为虎作伥,是无数窗子后面被看不见的伸出的手。
是她余笑今天站在这里,要挡住的暗影和潮涌。
就从这一刻开始。
它们不属于她的下一代,也不属于她。
“啪啪啪”
隔壁床的孕妇拼命鼓掌,她的老公一直跟她说别激动,生怕她一高兴就把孩子当场生出来了。
褚年的表姨眼神儿凉了几分,假笑着说
“我们真的,今天就是来看看孩子,怎么听你的意思,我们还有了坏心了还助纣为虐了”
“哐”
是褚年坐在床上锤了一下自己的病床,他一手捂着肚子,提着气说
“好心我在床上好好躺着,你们一群人跟解剖尸体似的围着我,研究我的肚皮,还让我脱裤子,就这样还叫好心臭流氓都干不出来的事儿你们都要干了,这也叫好心”
有人正要说话,褚年又捶了一下病床的床栏,咣咣作响。
“你们是来看我的吧东西呢来了八个人,除了表姐这一篮子水果还有什么看我这个病人得拿东西吧怎么全是给小孩儿拿的衣服啊
啊,就几件衣服还说等着烫好了送过来,我这都生完孩子多少天了她连块尿布都没给孩子换过就来送过一次鸡蛋,还是我生完孩子的第二天第二天她怎么不等着鸡蛋变成鸡了再给我送过来
我麻药劲儿刚过,她就跟我说让我再生个儿子,你们告诉我,她要是好心,她要是好心能做出这种事儿么”
话说一半儿,褚年抽了一口冷气,说话气儿用得太多了,他肚子不舒服。
“将心比心,你们要是个孩子,刚睁眼几天,你长辈都在说怎么给你弄个弟弟,你以后知道了,你难过不难过
你们要是个产妇,顺产转了剖腹产,刀口还没长好呢,一群人要看看你能不能再生第二个,还要扒了你的裤子看肚皮,你难过不难过啊
女孩儿生下来是得多惨生了个女孩儿是得多惨你们不都是女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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