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姓冉。
这不是一个常见的姓氏,但我并不知道她来自何处、外祖家是何境况。
因为她是爹爹身边的婢女。
我没有见过她,家里人也很少提起,连她的姓氏“冉”
,我也是从祠堂牌位上知道的。
只有去了宫里,姑姑才会私下告诉我一些爹娘的旧事。
爹爹是祖父的长子,但祖母身子不好,爹爹生下来就先天不足,娘胎里带了病气,没过多久祖母也病故了。
爹爹从小体弱多病、足不出户,大夫都说他活不过三十岁。
但姑姑说爹爹是天底下顶顶好的人、最慈爱的兄长、最有担当的男人。
他们俩同父异母,但比一母同胞的兄妹还要亲。
能得到姑姑的认可,我想爹爹一定是个像长御、虞重锐一样温柔的好人。
爹爹也知道自己命不长久,所以坚决拒绝媒人说亲,不想拖累耽误好人家的姑娘。
一直到二十六岁,他终于被陪在他身边的娘亲打动,和她结为夫妇。
说起来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但其中多少曲折婉转辛酸动人之处,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固执的爹爹终于愿意娶亲,家里人没有多加阻拦,都顺着他的意。
所以娘亲虽然身份低微,但也是爹爹明媒正娶的正头娘子。
可惜天公不作美,他们恩爱相伴的日子只过了半年,娘亲传出有孕的喜讯,爹爹却没能熬过那年洛阳的冬日风寒。
娘亲悲伤过度,熬坏了身子,生我时又难产,临终前托付姑姑照顾我,便去天上与爹爹团聚了。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爹娘的过往、自己的身世。
姑姑没有告诉我的是,在我出生的那个血光之日,生死一线的不止娘亲一个人,其实我也是。
如果我不是父亲唯一的遗腹子,如果不是姑姑一力将我保下来,我可能早就是荒冢下的一具枯骨了。
娘亲没有给我留下任何遗物,也或许留了,但是没有传到我手里。
三婶偶尔开玩笑说我长得不太像爹爹,那就是像娘亲更多一些。
我对自己的母亲几乎一无所知,除了她姓冉。
“您怎么知道?”
阿婆啧啧摇头“你们俩长得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脱出来的,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
我不禁心口一紧“婆婆,您认识我娘亲?”
阿婆问我“她的名字,可是叫辛久?”
我不知道娘亲的闺名,牌位和族谱上只有冷冰冰的“冉氏”
二字。
不过“辛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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