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设下诈死之局将她囚禁在身边。
城破之时,他们顺利出逃至一个没有纷扰的世外小岛上,在那里度过了一段日子。”
辞辞愣了愣:“这和我听到的说法有出入!”
“更有出入还在后头么。”
迎着她盼下文的神色,说故事的人顿了顿,也没怎么卖关子,“殷其景此人并无坐拥天下的野心。
野心勃勃的其实是他身后的青檀教。”
他的目光凉薄,似嘲似讽,一丝不苟地还原整个故事的始末:“当然,国师最终没能和妖妃白首偕老。”
“他那师妹是个走火入魔的,她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有她在一日,殷其景便不可能将心用在别处。”
而今时过境迁,那段不为外人所知的陈年往事经人缓缓道来,“她趁心上人不备时杀死了自己,偏又给他留下了一线希望。”
不顾亲生子的仇恨已经说不过去了,一个人居然能将自己奉献到这种程度。
疯子。
辞辞觉得后背发冷:“什,什么希望?”
“妖妃遗言说,她的下一世会投身在故国的云水县,又许下一个重阳节的所谓生辰八字,让国师照此寻找。
重阳节是他们相遇的日子。
这是个带有引诱意味的希望。”
他直截了当道。
辞辞来不及思索他那下半句的意思,先好笑地质疑道:“这么荒谬又虚无缥缈的事情,居然会有人信?”
“你还不明白吗?从心爱之人呼吸停止的那刻起,这个人就疯魔了。”
沈余道。
这段风月处处透着血腥诡异。
辞辞瞬间又想哭又想笑。
这就是多年来重阳节失踪案的真相么?因为某人留给某人一个荒唐的希望,无数女子失去了她们宝贵的性命。
“两个疯子!”
她骂了一句,又不得不返回来问清楚,“那为什么后来,这样的事渐没有了?”
“原因很简单。”
他替她解惑,“十年前,那个疯子死了。”
“死了?”
沈余指指自己,面上一派坦然:“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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