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草草第一次吃这样的海鲜自助,自然是吃得大快朵颐,而对于吃惯了单个一只蟹都不只这一顿海鲜自助的价的顾尧岑来说,这样的海鲜自助自然是入不了她的眼。
愿意坐在这里动筷子,大概就是陪乡巴佬小妻子来体验的。
顾尧岑吃得不多,大部分时间是看着林草草草,并顺手帮她剥几只虾。
不过,她自己吃东西的分寸拿捏地很好,并不会让身边的人察觉出她的挑剔。
吃饱喝足之后,林草草上午那些消极的心情也都彻底散了,眉眼间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气和活波,站在电梯里也不安分,像只蜘蛛一样趴在电梯光滑的钢面上,抱怨着吃太饱,肚子难受。
好在这部客梯只有她们两人,除却电梯内的监控,不良少女这没形象的站姿也不会被人看去,顾尧岑也就随她了,看她哼哼唧唧的,像哄小孩子一样,把手里的一颗薄荷糖剥好递过去,“给你。”
“什么东西?”
林草草懒懒地偏过头来,不待看清楚,就被顾尧岑喂进了嘴里,清凉的甜味慢慢在整个口腔中扩散开去,林草草苦着一张脸,把那颗糖抵到了左边腮帮子,“我都撑成这样了,你还给我吃糖?”
“我早就告诉你,让你少吃点了。”
“那你最后干嘛还硬让我喝糙米粥?”
“海鲜性凉,吃多了容易拉肚子,要吃点热的粥养养胃。”
“叮”
的一声,电梯到了十九楼,顾尧岑率先走了出去,余光见林草草还懒洋洋地趴在钢面上,又按住了电梯,“到了,快出来。”
“肚子好难受,走不动……”
顾尧岑无奈,只好又进去,拉了她一把,林草草就跟没骨头似地往她身上靠,一手还摸着吃得圆鼓鼓的肚子。
“站好了。”
不良少女看着是个矮子,但能吃能睡,天天上蹿下跳,看着不胖,但肉很压秤,顾尧岑穿着高跟鞋,搀扶着这么个祖宗也有点累,看她还故意挺着肚子,又气又觉得好笑,“人家不知情的,还以为你这模样是怀孕了。
“
两妻妻之间,“怀孕”
两个字不管是在什么场合,都散着浓浓的不可言说的暧昧气息,林草草瞬间就炸毛了,“顾尧岑,你以后不会是想让我生孩子吧?”
“……”
顾尧岑彻底无语,又生怕她等会在这里就跟她不依不挠了,赶紧拖着她加快步子回了房间。
酒店的隔音还行,顾尧岑倒也不怕丢人现眼了,在门口就松开了林草草,一边弯腰脱鞋换上酒店的一次性棉拖,一边平静道“这个倒可以考虑。”
林草草撑着墙,踢掉了鞋子,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朝沙挪去,躺进了沙里,才舒适地喟叹了一声,随即又坐起身来,“我明白了,你和我结婚肯定就是觊觎我这年轻的好皮囊。”
顾尧岑换好鞋,拿了一双新棉拖过来,拆了放在林草草的脚边,“不是你说的吗,我老了……高龄产妇生孩子不仅有危险,好像对孩子也不好,你年轻,正好啊。”
林草草睨了一眼脚边的拖鞋,沉默了片刻才抬头去看顾尧岑“你认真的?”
顾尧岑看着她认真的小表情,心跳慢了半拍,稍许才别过眼,笑了一下,“骗你的。”
“……你神经病啊。”
“……大概吧。”
和谐不过三秒的两人因着这莫名其妙的玩笑又冷场了。
安静了片刻,林草草突然站了起来,气哄哄地往自己房间去,离开沙时,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对着顾尧岑呲嘴,“你给的糖难吃死了。”
不良少女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话,顾尧岑愣了愣,回过神来,看着人已经进了次卧,她也只是笑了一下。
林草草是去自己的卧室拿书包的,很快就拿着书包出来了,就坐在靠近窗户边的书桌旁,也不再管顾尧岑,从书包里翻出假期要做的试卷,就开始写作业。
顾尧岑随意瞥了一眼她鼓鼓的书包,才现不良少女背了一书包的书,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觉得已经开始抓着头写作业的不良少女有点……傻的可爱。
林草草认真做作业,顾尧岑也不打扰她,暗自起身回了房间,打开手机邮件看了看,信箱里已经积压了几十份未读邮件,若是以往,她肯定立马就要一一打开查看一遍,但今天却突然犯懒了,只是从中挑出加急的邮件点开做了回复后,就退出了邮箱。
随即,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看着外面已经亮起了霓虹灯的夜景。
...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