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胳膊被划了。”
“我好像看见孙正气和杨哥分别被捅了一刀,没事吧”
有人关切地问询。
孙正气和杨哥连忙脱掉防刺服,查看被捅的地方。
那细臂看着瘦弱,力道却大得诡异,被它扎了一刀之后竟留下一大团淤青,轻轻一碰就疼得直抽气,不难想象若是大家今天没穿防刺服会造成怎样的伤亡。
孙正气和杨哥是死定了,其余人也绝不仅仅是手脚被划伤而已。
看见大家都没什么事,刘韬这才感到一阵后怕。
而孙正气却偷偷瞥向站在人群外的梵伽罗,心中满是敬畏。
他记得临出前,廖芳一遍又一遍地说“梵先生让我们都穿防刺服,大家一定要穿防刺服”
,于是他这才忍耐着炎夏的高温,穿上了厚重又不透气的防刺服。
若是廖芳不提那一嘴,他肯定不会做任何防护,他对自己的身手太过自信了。
原来这就是灵媒啊,总是先人一步,料事如神
孙正气这边正思忖着,廖芳那边已带着哭腔说道“梵先生,今天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我们的行动组肯定会伤亡惨重。”
刘韬满脸羞愧地说道“我刚才还怕你碍我们的事儿呢,没想到最后反而是你抓住了这怪东西。”
梵伽罗摆摆手,表情淡然。
段小舟打开车窗小声说道“刘队,他的手全断了,流了很多血,这个怎么处理我给他用衣服包扎上了,但是好像不太管用”
“送去医院我给局长打电话,看他怎么安排。”
刘韬挥手道“都上车,咱们走”
众人哗啦啦地上了车,梵伽罗却倒退两步,笑着颔“我就不陪你们去了,家里还有小孩需要照顾。”
想起孤零零待在家的许艺洋,廖芳连忙说道“梵先生你先回去吧,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等以后有空了我请你吃饭”
“要请客就大家一起请,梵先生,到时候你可别嫌弃我们烦啊”
刘韬一边点燃引擎一边伸出头来热情地出邀请。
他是真的很佩服这个人,也很渴望与对方交上朋友。
你想想,梵伽罗这样的人是什么级别的朋友,市长、省长赶得上吗赶不上的,没得比人家根本就不是凡人
梵伽罗笑容温和地应承下来,身上丝毫不见大牌明星或世外高人的傲慢脾性。
眼看着车队走远了,他才摊开掌心,垂眸看去,只见一点灰光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隐隐闪耀,仔细观察竟是一枚鱼形玉佩,与崇明体内的那枚一模一样,却更小一些,只有芝麻粒那么大,但雕工却精而又精,美而愈美。
最好的微雕师大约也没有这样的功力。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即便玉佩只有芝麻粒一般大,那鱼的吻部却还钻了一个极细的孔,像是用来穿绳的。
试问这么小的玉佩,除了拿来欣赏还能干嘛,钻一个栓绳的孔有必要吗什么样的绳子才能穿过去
常人会产生的疑惑,在梵伽罗这里是统统没有的。
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合上掌心,朝自己的座驾走去。
上车之后,他把这星点的微光置于指尖,摁入眉心,隐匿不见
京市军区总医院的某个特殊病房内,一群面容肃穆的人正围着一张病床,仔细查看着什么。
他们的肩章已经表明了他们的显耀身份,而城南分局的局长只能局促不安地站在病房外头,等着传唤。
少顷,一名长相英挺,气质不凡的男人率先走出来,他年纪最轻,级别却最高,一群四五十岁的人到了他跟前还得低头叫一声长。
他戴上军帽,言简意赅地下令“把所有警员的执法记录仪都收缴上来,视频全部删除,这桩案子已经正式移交给我们特别安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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