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目的后,钟栗就表现出娇生惯养的Omega惯常的任性一面:要喝水、不,要喝红酒,帮她找出干净睡衣,吹头发,抹精油,再吃两口点心,害得徐明隗洗完澡后又出了一身汗,待到公主满意,已经到凌晨两点了。
徐明隗作息一向健康得可怕,也不知今晚是不是熬了太久夜,他觉得四肢发软,头也有些晕。
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钟栗趴在床上,两只脚一翘一翘,看着他无力地跌进床里,露出一个了然的笑。
忽然,他就没办法抬起手了。
头顶暖黄的卧室灯在眼里散出一圈红晕,周围有无数的小点环绕跳跃。
“……你对我做了什么?”
徐明隗驱动发笨的嘴唇,吃力地问。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选你?”
钟栗挪过来,拽下不知道之前谁留在家里、被徐明隗套上的男士短睡裤。
她个子不高,手也很小,又软又暖,碰到他的皮肤,留下一阵毛虫爬过的不适感。
为什么选他?被会留下爬虫触感的指分开会阴处的生殖腔时,徐明隗终于明白了。
少部分人在分化时,会保留一点没有完全褪尽的另一性征,大多发生在男性身上。
无论从生物学上说还是从户籍上说,徐明隗都是不折不扣的Alpha,虽然总被说侵略性不足,但阴茎大小十分可观。
唯一区别就是,他下体长有一道窄小的生殖腔,往内与原本该是子宫的退化器官相连。
钟栗拿起手机,打开摄影模式,手指分开蚌一样紧紧闭合的生殖腔,有些粗暴地向两边分开。
“钟栗……你做什么?别这样……”
徐明隗发出含糊的唔唔声,从未被碰过的隐秘之处被强硬地侵入。
手机悬在深粉果冻一样柔韧脆弱的腔肉上方,照出微微翕张的穴口,接着镜头拉远,将Alpha整个拍了进去。
男人望着她,眼里满是羞耻和不解。
钟栗犹豫了很久,承受这种眼神,还是太难了。
他那里那么紧,一看就没用过,被拨开还会微微地颤抖。
虽然他曾经在背后叫她什么螳螂肉食女,但从未真的伤害过她……说不定会有别的办法。
这么想的时候,后颈生殖腺的部位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和叫人发疯的空虚:没有Alpha的临时标记辅助,她的发情期间隔越来越短了。
钟栗意识到,她根本没有时间再找第二个人没那么好、又有生殖腔的Alpha来威胁。
Omega勉强地笑了几秒钟,她的笑总被别人夸赞和天使一样、有安抚人心的作用,但她知道在对方眼里绝对与魔鬼别无二致。
她摸了摸徐明隗生殖腔入口红润的肉圈,一节一节插进手指、滑腻紧致的触感让她感到头晕:发情热最严重的时候,她也用手指插过自己,哪怕出了水,那里还是疼得不行。
钟栗是个奇怪的Omega,她不允许任何人侵犯进自己体内。
被信息素支配着发情,脆弱,毫无尊严与体面,只顾追求肉体的欢愉和沉沦,那样让她感到恶心,感到不可忍受。
没有润滑地撬开生殖腔,这种可怕的事情,她正在对毫无过错的徐明隗做。
她侵犯他,强奸他,完全只为自己的利益。
“……前戏,你至少做一点前戏?”
徐明隗声音嘶哑得厉害,把钟栗吓了一跳,往里插的手指捅得重了些。
猝不及防的Alpha立刻叫出声,她慌乱地把手指抽出来,上面缠了一抹绵密的血和不少透明黏液。
香根草的气息越发厚重,那甘涩的味道不是第一次闻到就会爱上的那种,但存在感十足,呛得钟栗浑身发热,大脑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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