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冬抿了下唇:“……多久之内回去,羊毛卷不会怀疑?”
表哥一怔,毫不遮掩错愕。
“羊毛……金京总缠着你,不是吗?”
连体婴一样,很烦。
他笑了下,“是。”
路冬感到前所未有的焦躁,低着头,缓慢地解开了衬衫裙的腰带,以及从头到脚,一颗颗排扣。
“你很过分。”
她的声音一下冷了许多,口吻指责:“明明答应了我,却还是什么也不做。”
周知悔歪了下头,在远处无辜地反问:“你让我怎么做?”
“你答应要管我……”
那是个暗藏很多含义的‘管’字。
他无奈地弯了弯唇,提醒道:“周六的时候,你说,过完这个假期。”
哦,好吧,那的确是她说的,事到临头突然想要逃跑的借口。
裙子已经散开了,半遮半掩的胸乳与腹部,腿,触着冷空气。
瑟缩了下,路冬侧身拿出一颗薄荷糖,含进嘴里,然后屈起膝,解开鞋子的系带,嗒地一声落到了地上,趾头下意识蜷起。
周知悔躲进了阴影里,而她在灯光之下,看得不是很清晰。
一时之间,忘记往常自慰习惯了的步骤,是先揉胸还是触摸腿间那颗熟透了的果核?
轻哼了一声,肉逼又将不停震动的跳蛋更往里吞。
……得先把裙子脱掉才行。
摇摇摆摆地从梳妆台翻下来,脚步虚浮地走到表哥面前。
周知悔垂着眼,像连她的拇指都不敢多看,盯着地上那两只东倒西歪的鞋。
路冬将连身裙塞进他怀里,低下腰去寻找他的唇,果不其然被一个后仰躲开,于是望进表哥晦涩难懂的眼,轻声地问:“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要是真的不情愿,他应该直接拒绝。
而不是像现在,一只被蜘蛛丝缠上的蝴蝶,明知徒劳仍旧奋力扑腾翅膀。
她拉住他左手的尾指,指控道:“你刚才咬得我好疼,也掐得我好疼。”
她以为他要道歉,实际上不然,而是问她:“你做了什么,能得到奖励?”
路冬一怔,忽然被诡异的酥麻挠着心口。
口吻是冷的,眉宇间是压抑的,体温却灼热,耳垂也很红——她看着他漂亮的脸庞出神,觉得自己一辈子画不出这种割裂与忍耐。
橘绿色,肮脏琐碎的笔触,铺成一片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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