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没一个人敢说话打扰到傅时宴的施法。
大约过了十数秒钟后,傅时宴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朱雀法相张开双翼,展翅一扑,金光与赤红色交错闪烁,漂亮极了。
朱雀法相虚影渐渐变成透明,化作点点星辉,消散在空中。
朱雀法相一离去,消失于傅时宴身体中。
此时再看病人,虽然依旧骨瘦如柴,但是面目上的黑青之气消失了,显得不那么令人害怕。
“朱雀法相可以净化人体。”
傅时宴松了一口气,扭头对阮说道。
说完又嘱咐旁边的太医:“我先出去了休息,病人什么时候醒了,第一个叫我。
你们这几天多注意一下病人,病人的药还是按照原来的配方煎药,不要吝啬。”
quot;是,傅大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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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忙点头答应着,恭敬的站在一旁。
傅时宴带着阮走出房门,关上房门后,就转身离开了。
傅时宴这身体是灵身,灵力没有原身那么雄厚,所以每次显露出法相都会灵力不足,体力消耗巨大。
阮虽然不知道这一缘故,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傅时宴一般化出朱雀法相,消耗巨大,无论是灵力还是体力。
所以在傅时宴走出门的那一刻,阮伸出了手扶住傅时的腰。
傅时宴一愣,下意识错手打开了阮的手,随即撇头看过去,意识过来是阮,脸颊泛红。
他刚刚化出朱雀法相有些伤神,也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出神。
他一向觉得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被阮这么方方面面关切,显得自己柔弱,顿时不适应,感觉别扭极了。
他轻声咳嗽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不动声色伸手勾住阮的小指头,捏在手中,随后脸色正常坦坦荡荡就迈步朝外面走去。
阮反手把傅时宴的手握在手中,与傅时宴十指相扣,忽的对着傅时宴粲然一笑,阳光都落在了他的眼底。
——
傅时宴知道解决疫病的方法,立刻去找太子说了,太子听了也很振奋。
可是两个人坐下来细细一说,这个法子终究很不妥,全城病人的压力全压在了傅时宴和阮身上。
傅时宴:“现在只能把他们集中起来,集中治疗,能治一个是一个,这不是普通的病,目前只有这办法。”
太子也明白其中的事,目前也没有其他办法,点点头,关心道:“学生我看太傅眼底已经有了乌青,太傅还要多注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