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嫁过去,有庄妃娘娘这一层关系在,他们不敢对您不好。
您瞧瞧今日来提亲的那位二公子,便知道咱们的姑爷差不到哪里去。
最要紧的,高家跟谢家可是姻亲那。”
方才沈蓉躲在屏风后面,看到了高子清的长相,的确十分出众。
纵然她心里对高子松不满,也知道对方的家世真是没得挑。
高大人的嫡女嫁到了谢家,谢家那是大业数一数二的高门,沈蓉早有耳闻。
谢家祖上曾出过好几位帝师和辅大臣,谢辅致仕之后,谢家子侄分别在朝中和地方担任要职,他最小的儿子谢云朗,如今已经是吏部侍郎,早晚也要入阁的。
谢云朗号称京城第一公子,人长得俊俏不说,更是才华出众。
他年少时,迷倒了无数京中的大家闺秀,传言嘉惠后也曾倾心于他。
沈蓉想着自己嫁去高家,总有机会见一见这位传言中的美男子,也算了却一桩心愿。
至于靖远侯和霍家,让沈潆那个倒霉鬼自己头疼去吧。
这样想着,沈蓉不免有几分幸灾乐祸,心头的不快也消减了许多。
等沈蓉主仆离开以后,沈潆才从林子里出来。
绿萝年纪小,听不出霍家来人意味着什么,但沈潆和红菱都已经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沈潆看了红菱一眼,红菱会意,让绿萝陪着姑娘,自己匆匆往主屋那边跑,打探消息去了。
沈潆还是不放心,侧头问绿萝:“爹今日在府中吗?”
“在的,老爷应该在书房,没有出府。
姑娘,生了什么事吗?”
绿萝不解地问道。
“你扶我去找他。”
沈潆镇定地吩咐道。
霍府的下人抬了满满当当的八箱东西摆在主屋的院子里,比高家送来的聘礼还多,引得沈家下人都站在廊下围观。
霍府的管家人称丁叔,是个人精,惯会见风使舵。
他数好了高家抬进沈家的聘礼,赶紧又回去添了两箱,趁着门外人还没散,匆匆登门。
丁叔看见沈老夫人精神矍铄,免不得海夸了一番。
沈老夫人客气而疏离道:“多谢先生抬举了,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吧。”
她不是不记恨霍六,但她不好直接赶霍家的人出去,只得耐着性子应付。
丁叔听这老太太的谈吐倒不像是小门小户的,更加不敢轻慢:“今日,我是特意替我家六公子来的。
前些日子,在慈恩寺的山道上闹了一些误会,让府上的两位姑娘受惊了,实在不好意思。
公子命我备了些薄礼赔罪,另外也想跟您谈一桩喜事。”
“喜事?何来的喜事。”
沈老夫人反问道。
丁叔走近了一点,脸上堆满了笑:“我家公子对三姑娘一见倾心,有意纳她为妾。
只要您应了这桩喜事,无论您提什么要求,霍家都会尽力满足。”
那日霍文进见了沈潆之后,便念念不忘。
回到府中,茶不思饭不想,一门心思要把人弄到手。
霍夫人一向宠纵他,只要他所求,没有不应的,于是派人隔三差五地到沈家的门房打探消息。
虽说儿子要个小户的姑娘做妾并不是什么大事,可如果人刚弄进府里就没了,到底是晦气,所以一直隐而不。
直到这两日,听说姑娘伤养好了,能够下床走路,这才让丁叔登门。
丁叔见老夫人不说话,又说道:“我知道靖远侯府那边也来了人,您怕得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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