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痛痛快快地骂了一顿,心里是舒坦了,没想到正主就在门外。
话既然已经出口,肯定是不能收回来了。
就算裴延生气,要处置她,她也只能认命。
可是又等了半天,对方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她心里越没底了。
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装可怜哭两句或者干脆跪下来求饶?以前宫里那些得罪了裴章的嫔妃大都是这么做的。
裴延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子,方才趾高气昂,分明是只骄傲又美丽的孔雀,现在又这样垂着头,像只斗败的公鸡。
按照他原先的设想,自己无需露面,甚至以后都不用在她面前出现,只需今夜找人简单地交代几句,两个人就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但秦峰办事不利,找的人马上被识破。
她的一番责问,显然刺激到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不可否认,他的确有些自卑,不想立于人前。
因为儿时受过伤,嗓子严重受损,几乎让他不能再开口说话,只用手势跟人交流。
但也仅有秦峰和几个亲信将领能读懂他的意思。
他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人已经在这里,骑虎难下,总不能再一言不地起身离去。
秦峰偷偷在门外探了下头,看向屋中沉默的两个人。
照理来说,侯爷从不在陌生人面前开口,可能没办法跟人家姑娘好好交流,需要自己帮忙。
可现在进去,显得十分碍事,或许会影响两个人的相处。
难道就这样干站着,一直到天亮?
周围的空气好像凝固了。
沈潆有种感觉,裴延在看自己,她就像只待宰的羔羊。
想起那些关于靖远侯杀人不眨眼的传言,她觉得还是要挣扎一下,带着几分哭腔说道:“妾身刚入府,实在不懂规矩,不小心冒犯了侯爷,应该受罚。
还望侯爷看在妾身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格外开恩。
妾身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说完后,还抬手吸了下鼻子。
但对方沉默,又是一阵诡异而漫长的沉默。
沈潆恨不得抬头看看裴延到底想干什么,是死是活,倒是给个痛快。
裴延看着眼前故作柔弱可怜的女子,仿佛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摇着尾巴乞求怜悯。
短短时间内,她已经变换出几个样子,分不清哪个是真面目。
战场上,无论敌方用什么样的阵型或者打法,裴延都可以一眼识破,但对于女人,完全是个外行。
纵然如此,他也不会露怯,先找个外援再说。
他看到秦峰站在门外探头探脑的,示意他帮忙。
秦峰站在门外,看懂裴延的意思,对沈潆说道:“侯爷嗓子不太舒服,无法说话。
他说没有怪姑娘,姑娘大可放心。”
沈潆松了口气。
原来是嗓子不舒服,不是盘算着怎么处置她。
她是死过一次,但不想这么快再死一次。
本来就是他莫名其妙地派了个人来试探自己,她才会气不过骂了几句。
其实也不算骂,只是宣泄下不满。
如此就要惩罚,未免太过不近人情。
这样看来靖远侯也没传言中那么可怕,至少有几分容人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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