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沈潆辗转反侧,如何都无法入眠。
这新床比沈家的柔软舒适,屋子也大上许多,可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她跟裴延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愉快。
裴延未开口说一个字,她是说了不少,但等于得罪了他两次。
沈潆抬手摸了摸额头,又翻了个身子。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以前裴章来长信宫,她都爱答不理的,六宫众人慑于她皇后的威严,除了徐蘅,其它人都不敢造次。
她的那一生,虽然过得劳心劳力,但还真没向人低过头。
本来进侯府时就没有抱着贞节牌坊的准备,如果能得到裴延的垂青,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得多。
刚才见面时,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对她有兴趣。
偌大的侯府也没有女人跟她争宠,这本来是个绝佳的机会。
哪怕男人只是满足于皮囊或者肉体,能换来她今后的体面和重获自由的机会,她也应该牢牢抓住。
可当裴延像山一样压过来,立在她面前,那种被人掐住喉咙般的窒息感,犹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吞没。
她内心深处的抗拒,导致她脱口而出的话,大概会让两人的关系陷入冰点。
外间值夜的红菱听到里面的动静,担心地问道:“姑娘可是睡不着?要不要奴婢进来陪您说说话?”
红菱忙了一天,本是困极,夜里靖远侯突然来了,她顿时困意全无,替姑娘担心。
虽说姑娘醒来后,变得聪慧通透,但怎么说也只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万一侯爷要用强,恐怕无法招架。
但担心归担心,她们几个身份卑微,只能等在后面的厢房里。
靖远侯倒是很快就走了,没留下过夜,姑娘神色如常地吩咐她们入睡。
可听动静,姑娘一直没有睡踏实,仿佛有心事。
“不用了。
你睡吧。”
沈潆淡淡地说道。
红菱深知姑娘的性子,不愿说的事,勉强也没有用,只能又合衣躺了下去。
过了会儿,沈潆终于迷迷糊糊地入睡,梦到过去的事。
她嫁给裴章之后,一直没有受孕,继母在民间找了偏方和大夫来给她诊治。
好不容易怀上孩子,但终究没能保住,她伤心欲绝。
那之后就仿佛有了心结,再没办法侍寝,裴章也未曾勉强她。
若非如此,大概徐蘅不会趁机而入,她跟裴章也不会渐行渐远。
她一直告诉自己,裴章利用她,欺骗她,等安国公府倒了,就把她一脚踹开,让她变成弃妇。
她何尝不明白,这不过是给自己一个恨他的理由。
三宫六院,前朝后廷,他贵为天子,不得不纳新人。
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不得不帮他照顾他的女人们。
他们的日子再无法回到厉王府时那样。
无论是否有苦衷,他终究是负了她。
第二日,沈潆睡了个懒觉,日上三竿时才起来。
反正她在侯府里如同不存在,也不用去寿康居请安。
但陈氏事先给她备好了给王氏和魏氏的礼物,还是得让人送过去。
绿萝伺候沈潆洗漱,易姑姑和红菱去后面的库房整理昨日抬进侯府的东西。
忽然,红菱跑到主屋这里,着急地说道:“姑娘,不好了!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