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去拦住她!”
魏令宜看了沈潆一眼,摆了摆手:“算了,小事罢了。
我们也进去吧。”
沈潆倒希望春玉出手教训教训沈蓉,这蠢货早晚得给沈家和自己招惹麻烦。
整个别院是木制结构,走廊上铺着毡毯,可以赤足行走。
沿路摆放着一排盛放的鲜花,有三三两两的妇人凑在一起,讨论这花是怎么养出来的。
高南锦从走廊的另一头行来,笑着说道:“其实也不难,花匠把花房封起来,里头像春天一样温暖,这些花自然就开了。
不过是时鲜物,从花房里拿出来,只能开一两日,也就枯萎了。”
一个妇人问道:“什么花都能种吗?牡丹呢?听说庄妃娘娘的蒹葭宫里可是四季牡丹常开不败,也用这法子?”
京中的贵妇人都好效仿宫中的各位娘娘,以前是嘉惠后,如今是庄妃。
高南锦弯腰捧着一朵花,似笑非笑地说:“庄妃娘娘宫里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呢?牡丹精贵,寻常人家养不出来,不如姐姐自己去问问庄妃娘娘。”
那妇人抬手捂了下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人人都知道高氏跟嘉惠后亲如姐妹,自己怎么不长记性,居然在高氏面前提庄妃,高氏不生气才怪。
她连忙笑笑:“庄妃娘娘在养胎,闭门不见客,哪里是我能见着的。
哎,谢夫人,带我们在院子里转转吧?都说谢家别院的梅花开得最好,梅花糕做得也香呢。”
周围的人为免气氛尴尬,也都打圆场,夸赞这里就能闻到梅花的香味。
高南锦的笑容这才真切了些:“好,你们跟我来吧。”
魏令宜和沈潆在廊下见到这一幕,魏令宜叹了声:“看来谢夫人还没对先皇后的事释怀。
先皇后那么高华雍容的人,英年早逝,真是可惜了。”
春玉接道:“听说先皇后和谢夫人是从小的情分,自然深厚。
先皇后入葬皇陵的那日,谢夫人从停灵的梓宫一直哭到皇陵,还跪在皇陵的外面一天一夜,十分悲痛呢。
而且他们都说,先皇后是被庄妃给……”
魏令宜严厉地看了春玉一眼,春玉才没往下说。
春玉以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了,说一说也无妨。
但想到庄妃如今得势,宫里对嘉惠后的事都讳莫如深,不提也罢。
反正皇上都没打算追究,她们这些外人也不过是猜测,谁又会真的在乎一个已死的人。
沈潆望着高南锦离去的背影,一时心绪复杂。
在宫里呆得久了,很多时候,都分不清别人的真心或是假意。
高南锦有事瞒着她,她何尝不是有所保留?只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分摆在那里,她从来都不信高南锦会真的来害自己。
宴席开始,宾客陆续入座。
沈潆坐在魏令宜的身后,高南锦介绍她时,特别留意了一下。
这姑娘打扮得十分朴素,不像阿潆喜欢鲜亮的颜色。
她一直垂着头,不敢看人的模样,而阿潆从来都是大大方方地注视别人。
是啊,不过是名字相同,根本不是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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