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里头的事,易姑姑是懂得的。
公侯之家跟普通人家还不一样。
庶长子的身份很高,如果以后正室无出,母凭子贵,要是正室早逝,姑娘也不是没有扶正的可能。
当然这一切全凭侯爷的心意。
沈潆知道易姑姑的忠心,道理她都明白,可她出生就是安国公嫡长女,后来是厉王妃,最后是六宫之主。
到死为止,都无需她去谄媚邀宠。
从前她是不能生,倘若她生出个儿子,那就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孩子,东宫太子都当得。
如今要她在后宅之中,争一个庶长子,实在是憋屈。
但憋屈归憋屈,身份变了,她拉不下面子也好,心里有坎也罢,总得努力去适应。
“绿萝,我饿了,来,给我弄两个栗子吃。”
沈潆走过去,大大方方地坐在炭盆旁边。
侯府有专门的大厨房,但不允许私灶开火,避免走水。
所以饿了只能自己想办法,府中的下人也不会专门为一个妾室半夜起来弄东西吃。
绿萝应了一声,赶紧过来“姑娘,这东西其实没那么好吃……”
沈潆忍不住笑,招呼易姑姑和红菱都围炉而坐“不好吃也没关系,能填肚子就行。
不然饥寒交迫,不是太惨了?这院子里就我们主仆四个,横竖也睡不了觉,不如一起说说话。
说各自家乡的美食,怎么样?”
绿萝听到吃的就高兴,盘腿坐在沈潆的下手,开始说起来。
“有一回济南府的藩台家里办喜事,他家就分了很多的煎饼,面饼薄得像蝉翼,又大得像茶盘,入口特有嚼劲,香气四溢,简直天底下第一!”
绿萝伸出大拇指夸赞。
藩台便是布政使,山东的这位孔布政使家里的煎饼的确有名,裴章说当年吃过,念念不忘,连宫里的御厨都比不上。
沈潆还曾想过,等这位藩台进京述职的时候,问他讨一张饼吃。
红菱和易姑姑听得垂涎三尺,也都坐下来,开始说各自家乡的美食。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沈潆的心情在谈笑中舒畅了很多。
今日见到高南锦和沈浵,触到她一直回避的过往。
她努力克制内心的那些悸动,装作自己是个毫不相干的人。
可一个人,再如何想要跟过去撇清关系,有些东西却是扎在骨血里的。
她在长信宫卧病时,不信任何人,当然也包括高南锦。
高南锦常来探望,带来的药和补品玉屏也都细细查过。
这些高南锦并非不知,只是两个人有默契地不提。
高南锦跟她说宫外有趣的事,逗她开心,还亲自给她喂药。
有回她咳嗽,把药喷出来,直接喷在高南锦的礼服上。
那么注重仪表的一个人,顾不上满身的药渣子和药味,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摸她的背,一直说着“阿潆,没事的,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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