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咬着嘴唇,边听泪水在眼角打转。
从小到大,她都被孙氏宠纵,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之前她跑回家,母亲不过草草安慰她几句,都不让她留在家里过夜,又把她送回去。
“歌月坊是什么地方”
沈潆问道。
这时,旁边的易姑姑说话了“姑娘不知,这歌月坊是最近几年在京城里名声大噪的风月场。
里头的姑娘都是从江南买来的,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而且她们不单是妓,还有很多才艺。
琴棋书画,歌舞行令,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们不会的。
所以很多达官显贵,王孙公子也会去捧场,很多人都一掷千金。”
沈潆在内宫呆久了,不知道京城竟还有这种地方。
大凡在京城里能做出点名堂来的,必定都有背景。
沈潆直觉不简单。
“他既然对你不好,你为何不回家住大伯母也不帮你”
她又回到正题上来。
沈潆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这个,沈蓉更加生气“我娘只会一味地叫我忍让,说对方是高门,我们这样小门小户的过去做妻,本就是抬举了,要我息事宁人。
我起初也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女人的命运大抵就是如此了,由不得自己。”
车上的其它人听了都有几分唏嘘。
“你对高子松是什么感觉有没有非要跟他过一辈子的念头”
沈潆又问道。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沈蓉也没必要遮遮掩掩,摇了摇头“我跟他从前根本不认识,哪来的感情嫁过去以前,听我娘说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只是脚有些不方便。
嫁过去后才知道,老实本分是表象,他早就有了喜欢的人,是被家里人逼着才娶我。
只可惜我不是男人,这个不喜欢就能换一个。”
“为什么不可以和离就行了。”
沈潆说道。
她说完,马车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其实这个念头在沈潆心里盘桓很久了,她卧病在长信宫的时候,无数次想离开皇宫,离开裴章。
但是帝王家跟普通百姓不一样,身为皇后,除非被皇上所废,否则一生都只可能呆在长信宫。
她知道裴章不会废了她,她是裴章厉王那段岁月的见证,更是代表了所有扶裴章上皇位的人。
“姑娘,这大户人家的和离谈何容易”
易姑姑忍不住说道,“别说这里头牵扯到各自的脸面,就是二姑娘的陪嫁,高家当初下的聘礼都不好分清楚。
而且二姑娘以后该怎么办可能都抬不起头做人。
大老爷和大夫人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沈潆看了沈蓉一眼,她垂着眼睛,没有说话。
对于寻常人家的女子来说,嫁人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情。
就算嫁错了,她们也没有勇气放弃原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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