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下嘴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问“你的个性是翻修对吧”
这不是什么秘密,治崎也没有特意隐瞒的必要。
他点了下头。
我怀着巨大的疑问和难以言喻的期待,正面对着一个可能正确也可能错误的答案,这个答案近在咫尺、几乎唾手可得。
我犹犹豫豫地朝自己心中隐约的猜测伸出了手,慢慢地再次询问他“那无论是什么,都可以修好么”
“将所触碰的对象分解、重组,如果重组人体的话还会有治愈伤残和疾病的效果,”
我记忆起了资料上所记载的东西,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想要得到他的反应,“是这样没错吧如果是这样,无论是什么,你都可以修复到原本的状态,对么”
治崎没有立刻回答我。
他用略带探究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皱起眉头,问“你病了”
“因为脑部受到了某种损伤,所以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
我简短地回答道,没有试图隐瞒的意思,与此同时认认真真地注视着他,恳求道,“但我想回忆起来。
你能帮我么”
治崎面无表情,对我的请求表现出意料之中的无动于衷,他用略带嘲讽的口吻对我说“你不会是把我当做医生了吧”
“我的能力的确有这个用途,”
治崎没有否认,“但至今为止,主动提出要使用它的只有你一个。”
“你到底是胆子大,还是单纯的没有头脑”
我没有回答他。
“算了。”
治崎掠过这个话题,他对我的想法似乎并不感兴趣。
“可以,我可以帮你。”
他这么说着,朝我伸出了右手的手掌,张开了五指,做出了一个仿佛在索取什么东西一般的姿势,他说“如果你愿意把性命交到我的手里的话。”
此时,离这不远的庭院中心的池塘里,一条白色的鱼用力地跃出水面,银色的鳞片和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泛出近乎夺目的光彩。
但很快,鱼又没入了水中,那一瞬而逝的光彩也随之沉入了静谧的水里。
我点了下头,回答道“当然愿意。”
治崎看着我,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头,说“看来你的确是病了。”
我摇了摇头,告诉他“我只是不认为这会有什么问题。”
治崎“”
治崎用他那双过分锋利、尖锐又阴沉的眼睛注视着我,被黑道孕育出来的男人的目光总是如此可怕,哪怕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对方,也像是无声地用利刃一点一点地凌迟对方的皮肉。
我想,他大概是对我产生了微不足道的好奇,因此才想像剖开尸体一样用目光剖开我。
治崎一边看着我,一边朝我伸出了手。
他的手上戴着一副崭新的白色手套,净布料裹住的手指正在慢慢地靠近我,仿佛是要亲手抹去我和他之间这段刻意保持的距离一般考虑到对方的洁癖和双方的身份立场,我总是礼节性地表示避让。
我很清楚治崎的能力,只要被他的手碰到,我的身体就会变得粉碎骨肉分离、血肉四溅,如果治崎有一点点其他的想法,我连一丝一毫生还的可能性都没有,他会轻而易举地操控我的生命,存在或消失,活着或死去,不过都是在他一念之间而已。
而我要做的,却是把自己的生命亲手交到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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