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陪着青姨说话?出来干什么?老爷子如今的脾气也就她能说上几句。”
丘承泽扫了一眼二夫人,火气还没消,话自然有些冲。
“秉恩大少爷好兴致,叫了个大陆的越剧团来唱戏,别说青姨,就是老爷子都听得老怀大慰,哪里还顾得上跟我们小辈闲扯。
我又听不懂那腔调,就出来转转,这不是怕你着急上火嘛!”
二太太说着眼眶微红,眉梢轻敛,徐娘半老的八分姿色倒是透出了十二分的风情。
“行了,我也没说什么。”
丘承泽看得心头一软,生起自家蠢儿子的气来,要不是他这么不争气,他也用不着天天看着老大家的秉恩天天在老爷子面前晃悠,倒是一副孝顺能干的孝子贤孙样,哼!
说来说去还是儿子还少,大的蠢得“天真烂漫”
,小的才7岁,正是人嫌狗不理的年纪,几个女儿都嫁了,还一门心思盯着家里的钱,一个个都不是省心的。
“走,一道陪老爷子看戏去。”
他拉着女人走出休息室,直直往后院的花厅去。
老爷子一辈子峥嵘岁月稠,年轻时也是个潇洒倜傥的风流人物,肆意而为,却是没什么儿孙缘,一辈子承认名份的有二子三女,私底下在外头更不知道有几个,可死的死、仇的仇,到老了儿女凋零,身边只剩下个无子无女的青姨作陪。
年纪大了,如今脾气倒是柔和了些,也愿意让儿孙们时常来陪陪。
按着老爷子的话说,管你们是冲着钱来,还是冲着老子来的,不过是图个热闹开心,计较什么?
丘承泽自家的老子烂人一个,花天酒地,好色嗜赌,三十几岁就让老爷子敲断了腿送去国外疗养院。
丘家如今的产业,大伯丘国衡和他各管了一摊,老大承海就是个屁事不管的文艺中年,他家的秉恩代他这一支管了些零散的公司,家族的根基“丘氏集团”
至今还是老祖宗坐镇。
为了能在老爷子面前多表现,争这集团的“储位”
,家里的男丁都是竭力在老爷子面前表现能力,偏偏就自家的蠢儿子拿了五百万非要去港城投资,这些日子祸祸下来,还不知能不能剩条底裤回家!
想到自己就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七劳八伤地赢过大伯,赢了大侄子秉恩……家里却是这么个东西接班,丘承泽瞬间就想着不如“让贤”
算了,也免得以后让自己这一支成了弄垮“丘氏集团”
的罪魁祸!
憋着一口气,丘承泽闭闭眼,想着是不是该好好看看秉震那兔崽子有没有点能栽培的模样。
本来这天也不是什么大日子,无非就是青姨的生日,她十五六跟了老爷子,一跟就是半辈子,虽说没有个正式名份,也算是家里的半个长辈。
秉恩这小子大张旗鼓地请个戏班子来,不说贺寿,却说是孝敬长辈的,可谁又不知这司马昭之心?
哼!
拍马屁也拍得太过不要脸面。
若大的花厅里,台上莺莺燕燕唱得婉转多情,台下正堂位丘老爷子周围那是儿孙满堂。
丘承泽眼一扫,大伯家的子子孙孙坐了一圈,小孩子奔来跑去的,连几个出嫁女都带了老公孩子过来了。
自家这一支的,老大是照例不理会这些凡俗事的,秉恩带着弟妹和姻亲们也一道远远近近围着坐,他正眉飞色舞地站在青姨身后指着台上说道着什么。
老爷子坐在藤椅上,摇头晃脑地叼着烟斗挑眉看戏,嘴角挂了一丝似笑非笑的嘲意。
他周围却是闹中取静,大伙都自觉地空出一圈来,热闹归热闹,他老人家不话叫人上前,可没人敢打扰家里的太上皇。
老爷子那脾气,不则已,一简直要命。
看到丘承泽从边上过来,老爷子眯了眯眼,缓缓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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