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安记得“砰”
地一声,她就觉得自己像是要被烤焦了一般,晕眩感袭来,她沉沉睡下,等到醒来时,她只觉嗓子干涩得十分难受。
急急坐起身子,下床,床前一对色彩鲜艳的绣花红鞋子,却绣着只猫头鹰,许安安怔了怔便套上鞋子,急急去桌边提起茶壶,待许安安喝下水后,才觉得嗓子舒服了许多。
脑海里她能看到的记忆并不多,只知道这个女子叫做公孙大娘,是红鞋子姐妹里的大姐,做好事还是坏事,只凭喜好心情,最爱乔装改扮。
许安安松了一口气,穿成这么个性格善变的女人,就是有什么较大的改变,别人也只道是她本来就喜怒无常而已,而且,见过她真面目的人并不多。
许安安看了看镜子里的那张脸,高贵艳丽到了极致,她穿过许多女人,漂亮的可爱的冷傲的,小青算是最好看的了,可是都不及这个女子半分。
恐怕她做那些坏事的时候露出真面目来,那些人都会死得心甘情愿吧。
许安安在案上找到了她的武器,一双短剑,锋长一尺七寸,剑柄上系着红绸,许安安无奈了,将红绸扯断,一双短剑在手里掂了掂。
公孙大娘的那些功夫还在,作为傅君婥时的记忆也还在,那时她的剑法就已经极为不错了,但是公孙大娘的剑法求的就是奇诡变幻,虚实莫测。
不知道比之西门吹雪如何,打住,阿弥陀佛,千万不要在他面前拔剑,免得他战帖,剑神大人的想法不是一般人能猜度得了的,到时候在这里还没好好游玩一番,就稀里糊涂地变作他剑下亡魂,难得玛丽苏一次,穿到这样的美人身上,而且还武功高强,机会难得,她要好好珍惜,红颜祸水,可不能祸害了自己,恩,不能总是照镜子,免得像石观音一样爱上了自己可怎么办?!
今日是八月十五,月圆之时,许安安蹙眉,按照惯例,她一定会装扮成又老又丑的熊姥姥去个有人经过但是十分僻静的地方卖糖炒栗子。
就着梳妆台前的瓶瓶罐罐,她将脸画得没有那般艳丽,从兜子里掏出一锭重重的银锞子欢欢喜喜出了门,去了最近的一家酒楼,点上三两个好菜,慢慢吃了起来,就算是去卖糖炒栗子也得吃饱不是?那篮子糖炒栗子公孙大娘早就准备好了,她许安安可不敢拿来充饥,那玩意莫说是陆小凤来了,便是西门吹雪吃了,在她面前也只有一个死字。
这个酒楼还真是好地方,她的银子花得委实不冤呐。
那边一群人正在讨论:“这个绣花大盗可真真了不得啊。”
“绣花?那不是女人的玩意?怎么个了不得法?!”
另一个汉子浑不在意地说。
“兄弟,祸从口出啊,你可要注意了,这个绣花大盗可不是什么女人,他不但会绣花,还会绣瞎子。”
男子说的时候望了望四周,许安安心内暗笑,那绣花大盗功夫不弱,若是在此附近,又哪里是你等觉得了的,只怕早早就听在耳里了。
“绣瞎子?这是怎么一个绣法?!”
大汉不信。
“呐,我说出来可别不信。”
男子迟疑道。
“信信信,说出来,这顿算是我做东。”
大汉豪迈地喝下一杯,众人皆心痒痒了。
“江湖传闻,据说他最近至少绣出了七八十个瞎子,至于绣法嘛,拿着绣花针,两针便可绣出一个来,”
男子手在桌上比了比,有些人不信,他继续说道,“常漫天、华一帆、江重威……这些人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名了,你们现在去打听一番,便知道兄弟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了,他盗走了东南王府的十八斛明珠,华玉轩珍藏的,七十卷价值连城的字画,镇远的八十万两镖银,镇东保的一批红货,金沙河的九万两金叶子。
还据说这人在一个月之间,就做了六七十件大案,而且全都是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做下来的。”
众人均是哑然,照理说这样厉害的人整个江湖都翻不出几个,怎的却像是突然冒出来的。
“呐,你知道得这样清楚,是不是你就是那绣花大盗啊!”
一个汉子还是不信,“说得跟真的似的。”
“今天六扇门张榜出来,我恰巧路过便仔细看了看,这才知道这番大事,别打趣兄弟我了,要我有那本事,哪里还会在这里喝酒?!”
男子连着饮了几杯下肚,脸色便泛起红来。
许安安拍着钱袋肚子吃得饱饱的,惬意地下了楼,看来现在是绣花大盗的开始啊,不知道现在赶去来不来的及看一场好戏。
她记得似乎在这里面,公孙大娘也扮演了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来着,似乎红鞋子姐妹里有那么个叛徒与真正的绣花大盗有染,还想让公孙大娘背上黑锅来着。
这两个怎么算计别人她都无所谓,但是现在她是公孙大娘,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就不行。
...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