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卧在软塌上,让人把他刚刚没看完的折子呈上来,这次,有小儿子陪在身边,他终于可以心平气和地批阅阮梅梅呈上来的龙禁卫密折了。
“太子,立储,唉,这是问题的症结根源。
他们觉得朕贪恋权势,唯我独尊惯了,所以才不愿意在有生之年确立继承人,怕被年轻的儿子分了权。
那些自诩忠贞的老臣甚至觉得,朕的这种行为,会动摇江山社稷的稳固长久,哼,简直是无稽之谈。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若是朕此时明确了继承人是谁,那才会真的引起混乱呢。
朕的成年儿子们,除了老大,哪个是甘愿屈居于人下的?
立了一个,另外几个肯定会不满,到时候祸起萧墙,兄弟相残,那才是真正的乱家乱国之象。”
庆和帝觉得自己有满肚子的道理,但他刻意忽略了一些事实。
他此时是真真正正的实权在握的君主,若是真心想要扶持一位年轻的继承人,给人给权给钱,另外几个被他放弃的儿子,根本掀不起太大的风浪。
即便有脑袋不清楚的,想要犯上谋逆,想要同室操戈,那他也得掂量掂量,对上庆和帝和整个朝廷,是不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
深夜,庆和帝躺在龙床上辗转反侧,阮梅梅的奏折,群臣的态度,成年儿子的逼迫,搅作一团,让他渐渐失去了睡意。
披衣下床,庆和帝让人给他点了一盏灯,就挥手表示要独自一人待一会儿。
他踱步到书桌前,白日里审阅完的折子,整整齐齐地摞在一起。
目光扫过桌面,不知是哪个新来的小内侍收拾的桌面,竟然把八皇子写的大字作业也留在了御案之上。
“这字啊,只能说一声整齐认真了。”
庆和帝拿起小儿子的笔墨作业,摇头叹笑:
“小八在读书一道上,只能说是勤奋,却没有什么灵气,罢了,皇家血脉,读书不过是为了明理罢了,难道朕还指望小八去考状元吗?要说有才学,谁能比得上老大呢,可惜……”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庆和帝端详着八皇子的字迹,脑中突然浮现出之前和小儿子的对话。
“父皇,读书好累呀,儿臣什么时候可以不去听老师们讲课啊。”
“等你读完老师们安排给你的书目,长大明白事理了,可以帮助父皇分忧解难了,就不需要每天去上课了。”
“等我长大明白事理?”
八皇子鼓了鼓腮帮子,忧伤叹气:“那要好久啊,儿子有点笨,估计十年也读不完那些书目。
父皇,是不是读不完书,儿子就不算长大,就不能娶媳妇了?”
“哎呦小八,哈哈哈,你现在就开始担忧娶媳妇的事情了?”
“父皇,儿臣在认真说话呢。”
庆和帝回忆起小儿子那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忍不住面露笑意,是啊,等小八长大娶媳妇,还得好多年呢,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可是想着想着,庆和帝眼中的慈爱笑意就渐渐消散了,他把大臣们让他尽早立储的折子,同八皇子的字放在一起,目光,一点点地变得复杂起来。
“是啊,等小八长大,还要好多年呢。”
平静了一个月后,大朝会上,精神头儿看着越充足的庆和帝,突然颁布了一道震惊朝野上下的旨意,仿佛晴天一道霹雳,打在了所有人的心头,群臣目瞪口呆地听着中书侍郎宣读圣旨上的内容。
“陛下他、他竟然要禅位!
要做太上皇?而且,他要把皇位传给年仅十岁的八皇子殿下,这、这简直太过匪夷所思了!”
季严凌也被这个意外的旨意弄愣了,他摩挲着手上的扳指,下意识地把视线投向了阮梅梅。
阮梅梅垂着眼,安安静静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完美地扮演着大朝会上的隐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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