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摸了摸手上的‘小手电筒’,徐临渊朝那壮汉微微咧了咧嘴后,很不以为然地丢给了他一个华丽的后脑勺。
“彪哥,他,他居然不鸟我们……”
彪悍壮汉见徐临渊居然不鸟他,他身边几个起哄的家伙当场哄笑了起来。
“今天不废了这孙子,他还不知道谁是后娘养的!”
彪哥很是尴尬,那老黑炭一样的脸比锅底更黑,额头青筋暴起,随即就大步走了上去,准备找回场子。
徐临渊准备上车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觉得这二杆子没事找事一定有由头,这事不解决,这二杆子岂能放他走?
于是徐临渊转过身,看着那急步而来的彪形大汉,一脸淡然,淡淡道:“我们面都没见过,你叫住我寻事,说个由头吧?”
“骂了隔壁的,爷爷看你不爽,今天想砸了你那破车,让你爬着滚蛋,怎么地?”
面对这赤果果的威胁,徐临渊心中冷笑,这么恶心人的理由那二杆子居然也拿得出来,今天这事不可能善了了。
周围散场的人那边好戏看不着,见这边又生了摩擦,这时也均驻足观望。
甚至还有人打量了徐临渊与那彪哥之间不成比例的个头身材之后,均是不看好徐临渊那小身板,认为徐临渊要吃大亏。
他们可知道,那彪哥在鸡头镇上跟一帮地痞混混关系密切,又搭上了一个煤老板的纨绔子弟,有点小倚仗,很是蛮横,敢在大庭广众下公然强奸坐台小姐不说,下手也极狠,已经有好几个得罪过他的人都被他废了胳膊或腿赶出了鸡头镇,平时少有人敢得罪他。
看到这个就跟疯狗一样准备扑上来咬人的大汉,徐临渊有所依仗,自然不惧他,依然是那淡然的语气:“谁爬着滚蛋还说不定,再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后果!”
“哟嗬?人不大,口气倒不小,好狂的小子……”
周围的人听了徐临渊的话,均是不以为然,有人一脸兴灾乐锅的表情,抱起胳膊等候他们早已认定的结果。
还是那瘦杆子小青年说出了实话,叫嚣道:“小子,让你断手脚之前做个明白人,我那辆东风大卡还记得吧,你撞坏了老子的车,今天要么留下三十万走人,要么就留下你那破车和一条腿滚蛋……”
徐临渊此时才一脸恍然,想起了那晚回鸡头镇购物时主动撞上来的那辆东风大卡,那司机居然就是那瘦杆子,怪不今天有人来找场子。
但一想到这件事,徐临渊心头的怒火就腾腾地燃烧了起来,这孙子主动撞车寻事,反吃了亏,他还没秋后算账呢,这孙子竟然还想再反咬一口。
这种道德缺失的怂货,不给点教训实在天理难容。
彪哥此时就像是一只出了牢笼的恶虎,他那张黑炭脸上带着阴侧侧的笑容,迅接近到了徐临渊三米之内。
他每走一步,呼吸就粗重几分,就像是一只即将逮到猎物的豺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徐临渊:“小子,再给你一分钟考虑,留下三十万,或者留下这辆破车和一条腿滚蛋……”
徐临渊紧紧捏住了‘小手电筒’,拇指移到了触控开关上,朗声道:“爷爷也给你一分钟考虑你敢动爷爷的后果,或者立即从爷爷面前消失……”
此时,晴渊号上的恶来见主人受到威胁,正要调用‘轨道枪’并准备下车保护主人,但被徐临渊立即制止,他可不想晴渊号的秘密武器暴露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更不想光着屁股还没衣服穿的恶来下车以后不但没震慑到场面,反倒让他尴尬。
彪哥听到这番挑衅,顿时勃然大怒:“既然你想找死,那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