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斯楠低下头,女孩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又闭上了眼睛,绵长的睫毛服帖的闭合,那句话更像是意识没有回笼而来的撒娇。
那话像细羽,扫了一下又飞走了。
左斯楠喉咙微微滚动,“该夸。”
没有回声。
拿着吹风机的手顿下,长已经临近干了,热风在黑间留下暖暖的气息,空气里漂浮着洗露的香气,但是都不如女孩幼崽一般不自觉的依赖来得甜腻。
吹风机的风还在呼呼地吹响,他的拇指轻动,将吹风机的开关关上。
房间里再次回归寂静。
女孩的脸蛋贴在他的胸膛,呼吸软和,胸脯微微起伏,眼睑下有着淡淡的阴影,在白炽灯下看得清晰。
女孩的神经总是后知后觉的大条,生那样的事情之后迟钝了好久好久才知道后怕,他知道她几天都没怎么睡好了。
就连将军,大概都意识到了什么,大晚上的都会偷偷溜到她的床头陪着她。
偏偏性子又是不愿意麻烦别人的,天天扬起甜甜的笑脸面对着所有人,仿佛在真的在告诉所有人她没事,一点点的问题都没有。
哪一个女孩子遇到那样的事情真的不会害怕呢?她大概是从小到大习惯了自己安抚自己的情绪,难受也没有吐露出来的习惯。
他想,大概尤婧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女儿面对过这样的事情。
左斯楠小心地将吹风机放在一旁,女孩睡得十分安稳,但是他的动作依旧很是小心翼翼。
今天的行程确实让她很疲惫了,早上起了那么早,精神又紧绷,又去抓鱼,又是不得不面对不喜欢的人,又兴致盎然地看了一场萤火虫。
心情大起大落,运动量也多,她的精力被挥霍一空,疲倦上头,终于又是一个深眠。
他并不需要她的打抱不平,他也不觉得委屈,他早就可以平静地听着左祺说的那些话,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
但是她替他委屈,他又觉得愉悦更多一些,他甚至不介意左祺做得再多一些。
左斯楠轻笑出声,性感的声线在轻轻荡,他果然是着魔了。
他拉住女孩垂落在一旁软绵绵的小手,缓慢地十指紧扣,掌心贴着掌心。
睡着的时候她的体温似乎偏高,温热透了过来。
他的手指无法自制的用力,将女孩小小的手握紧,她有些不舒服,眉头皱了起来,微弱地挣扎。
他赶紧松开口,娇嫩的肌肤已经泛了红痕,他的指腹轻轻摩挲,有些不自知的眷恋。
夜已经深了,窗外的虫鸣早就已经散场。
灯下有痴情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斯楠将女孩放在床上。
女孩一躺在床上,立刻打了一个滚,将脸埋在了枕头上,长铺陈了小半张床。
左斯楠稍稍调高了一点房间的温度,替她盖好了被子。
他转身,看到了书桌上的数学卷子,拿起来看了两眼。
虽然她困,但是写得依旧很认真,只是字体歪歪斜斜了不少。
左斯楠安静地坐了下来,随手就房间里的灯关掉了,只留了一盏笑笑的台灯,笼罩在一角。
漫不经心地从笔筒里拿了一只红笔,敛下长睫,平静地在试卷上批改下来。
下来的试卷是不需要上交的,沈舒恬有一种奇特的懒,写完一张卷子就喜欢眼巴巴地让他帮着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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