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遥这么安慰着自己。
“妾身自是舍不得主公的,但一切还是应与主公的大业为重,妾身应做的,便是安分的等着主公回来。”
步遥抑着心中不明的情愫,柔柔地回道。
好吧,她承认她有被孙权刚刚的那句话撩到。
孙权的笑意愈深,握住她的手紧了又紧。
她竟然说舍不得他?
其实,他也舍不得她。
若是她能生的再娇小些,他甚至想将她随时带在身边。
自她溺水被救之后,便变得不再那么抗拒他,也能慢慢接受他了。
步遥故作了番娇羞之态,又轻轻地推了推孙权,软软地嗔道“主公…妾身该回去了。”
孙权听罢,松开了步遥。
步遥下意识地摸了摸裾袖中的玉佩,想着一会回去典钱,孙权这时又道“陪孤去殿中一起用晚食罢。”
用晚食?
好吧,就全当是为孙权践行了。
步遥“嗯”
了一声,乖巧地点了点头。
孙权复又牵住了她着手,提着雀灯,照着前路。
穿过环廊,经行含苞未开的梅林,到了孙权的寝殿。
被拐到孙权的殿内后,步遥便感到隐隐的后悔。
孙权可不只想让她陪他用晚食,临行前的这几日,竟将她扣在了殿中。
吴氏丧期未满,按理说,起码还要再过个一年,孙权才能碰她。
孙权一向孝顺,将她留在殿中也没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而是逼她,习字练字。
孙权教她时,自然是没什么耐心,但是每每所说之言,都让步遥感到,他可真是好为人师。
步遥虽心生不满,但借此机会,好好练字才是正理。
这几日,孙权晚上会对着军事地图苦思。
他命下人在书案前的不远处,放置一小案,备上笔墨纸砚,看着步遥写字。
每日孙权会为她布置些习字任务,内容倒是不多,沉下心来练个一个多时辰便能搞定。
但是若是想在短时间内练出一手好字,这些量是远远不够的。
步遥便给自己加了量,每日至少练上三个时辰。
熏炉内染着松沉的木香,步遥端着小身子,正一笔一划地练着字。
这几日的功夫没白下,写出的字最起码是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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